p; 钱不够,不是想办法借,那就只能放弃了,公冶晨觉得这个价钱贵了,再加上怕买错了,就更加的犹豫。
之后,公冶晨和摊主讨价还价,最后摊主咬死了六千不肯松口。你道这是为什么?其实是因为摊主也估摸不准,这件东西到底是真是假,当然,他认为的真,指的是后来的官仿官。
六千这个价格,还是高于公冶晨的底线,最后只能放弃了。
这个时候,在旁边等了一会的孟子涛马上拿起这只青花盘,并且和摊主搭上了话,结果也就不用多说了。
其实,公冶晨在孟子涛讨价还价的时候,就已经隐隐后悔了,最后从朋友口中得知孟子涛是谁,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只青花盘,最后在孟子涛他们的拍卖会上,被一位买家以115万的价钱拍走,当时公冶晨也在场,只能用苦笑来缓解心中的懊悔。
其实,在古玩界看漏了某件宝贝,归根结底还是眼力不够,老话说的好,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不过,正是因为这只青花盘,公冶晨和孟子涛有了接触,之后更是经常去孟子涛的古玩店。他俩谈的来,一来二去,两人也成了忘年交。
转眼间,大半年过去了,公冶晨居然拿了一只当初差不多的青花盘过来,孟子涛多少还是有些惊讶的。
公治晨笑道:“我觉得应该错不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没底,只能请你这位大神帮忙看看了。”
“您可千万别叫我大神,我可受不起。”
孟子涛连忙摆了摆手,接着就拿起了面前的青化折沿盘,稍稍一看,他就知道公冶晨这回是走眼了。
看到孟子涛脸色没什么变化,公冶晨觉得有些不妙了,忍不住问道:“孟掌柜,难道东西有问题?”
“咱们是老朋友了,我就实话实说了,这只青花折沿盘确实不错,但以它表现出来的特点来看,它应该是一件光绪时期后仿的瓷器。”
孟子涛解释道:“光绪仿乾隆的瓷器还是比较好辨别的,因为乾隆帝经济繁荣,喜欢上重彩,颜色浓艳,工笔细腻;而光绪帝经济衰败,色彩上也会显得淡,工笔虽然同样细腻,但是已经有了简化的征兆。”
“当然,这件东西仿的还是十分出色,可圈可点,我觉得称之为光绪仿乾隆的极致也不为过,无论是市场价值还是收藏价值,都还是不错的,你可以放一段时间再出手。”
过了片刻,公冶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哎,还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我已经觉得自己挺小心的了,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孟子涛不禁问道:“你不会是花了百万买的它吧?”
公冶晨摇了摇头:“那到没有,但也花了二十万。”
孟子涛说道:“二十万贵是贵了一点,但也差不了多少,早晚还是能够回本的。”
“也只能这样了。”公冶晨多少有些郁闷,好在他没有买到赝品,不然那就不是单单郁闷。
孟子涛见此情形,就换了一个话题,故意说了一些开心的事情。
公冶晨是老江湖,打眼对他来说,不能说经常遇到吧,但也已经能够平常心看待了,没一会,就调整好了心态。古玩这东西,只要别买到了赝品,总有保本的一天。
聊了一会,公冶晨一拍额头:“对了,之前我在蜀都的时候,看到一些瓷片,觉得很有意思就买了下来,你看看有什么发现。”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用纸包起来的瓷片:“这枚瓷片是其中之一,你看,釉色、青花发色、画工都是真品的特征,连包浆我也觉得没什么问题,但这瓷胎,明显是现代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