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权开车把我送到了这橦楼的楼下,笑着对我说道:“四狗兄弟,你自己上去吧,我就不上去凑这热闹了,一想到那上面有鬼,我这腿就转筋,呵呵。”
金权说完开车走了,我望着这橦鬼楼,这是一橦十七层的居民楼,只完成了框架工程,门窗什么的都没安装,楼的下面设有地下停车场,车库的大门紧闭。我望着一个个没有装窗户的漆黑房间,做了个深呼吸,拎着桃木剑就走进楼去。
这橦楼还没有完工,电梯也没有装上,我只好爬着楼梯往上走。楼道里漆黑一片,夜风透着窗户往楼里刮着,更让我觉得这橦楼诡异阴森,这吹进楼道里的风很贼,吹在身上冷嗖嗖的,我不禁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走到二楼的时候我便开了天眼,开始挨个房间寻找着。这橦楼一共分三个单元,为了施工方便,每个单元相隔的墙壁都留下了一个大豁口,便于工人在各单元之间通行。我开始穿梭于二楼的各个房间,结果一无所获。
就这样一层一层的寻找着,当找到第十一层时,已经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了。我也走的累了,就靠着一间卧室的墙壁歇息一会。这时,我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哭得悲悲切切,听起来像是一个上了点岁数的男子在哭。
我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手里紧紧握着桃木剑,仔细的倾听着这怪异的哭声。我心想谁会大半夜的在这闹鬼的楼里哭呢,应该不可能是人,弄不好这哭声就是那个鬼在故弄玄虚。
想到这我提着桃木剑轻轻的向哭声传来的地方走去,等离着近了,这哭声听得更真切了,确实是一个老头在哭,而且哭的很伤心。等我走进了一户客厅时,终于见到了这哭声的主人。
只见一个老头子,正倒卧在地上,面冲着墙壁不住的哭泣,哭得肩膀乱颤。我开了天眼,看的清清楚楚,这老头身上隐约有一层白色的荧光,身形虚幻飘渺,绝对是一只鬼!
这老鬼在半夜啼哭,是知道我收服它了故作玄虚,还是真有伤心事?我没有轻举妄动,提着桃木剑全神戒备,在它的身后看着它有何举动。
老头子哭了半天,好像觉察到我在站它身后,突然止住了悲声,回过头来望了我一眼,身体还是倒卧在地上。
它这一回头可把我吓了够呛,只见这老头子脸色苍白,满脸的皱纹,最吓人的是他的舌头伸出来挺长,搭拉到了下巴上,正顺着舌尖往下流着口水。
我和它四目相对,一时间都愣住了。我心中盘算着,这老鬼舌头咋这么长,嘴里放不下了么?
老头子跟我对望了一会,突然开口说道:“小伙子,你能看到我?”
它说话的声音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气,我心想还是先问清楚再除它也不迟。我对它说道:“我能看到你,就是你在这橦楼里作乱吧,害得住户都不敢住进来。大半夜的,你在这哭啥呢?”
老头子看了看我手中的桃木剑,说道:“小伙子,看样子你是有点道法的人,一定是姓苏的那女人让你来收我的吧。我年老体衰,不是你的对手,就不反抗了,你要收服我,就快快动手吧。”
我一听它这么说,倒是下不去手了。虽然它是个鬼,但是它哭的这么伤心,又束手就擒的,我若对它动手岂不是以强凌弱了么,还是先礼后兵吧,能劝它离开这里不再为害也就是了。
我对老鬼说道:“你要是有啥委屈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到你。”
老鬼听了伸着长舌头仔细的看了看我,有点不敢相信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它迟疑了一会后叹了口气,“唉,看来你这孩子心地倒是良善,不像那些坏人心那么狠,那我就跟你说说。这个小区没建之前,这里是居民区,我家的房子就在这个位置。后来苏子媚的公司要开发这里,这里的地房都拆迁了,有点门路的住户都拿到了全额的拆迁款,可是他们见我是一个孤老头子,没儿没女,给的拆迁款还不到别人的一半。我死活不搬,结果苏子媚派人强拆了我的房子,只给了我一半的补偿款,就把我的房子占去了。我心里憋屈,就上了吊......”
我一听这才明白,怪不得它舌头伸出这么长,原来是个吊死鬼。
老鬼老泪纵横,又接着说道:“我死后每天晚上都来这里转转,看着这小区建成了,苏子媚挣了不少钱,都是昧良心的钱啊!我就天天晚上在这楼里闹,我都这样了,她苏子媚也别想好!”
看着这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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