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沂州府衙内,张商英摆筵席宴请文申。酒席上作陪的有沂州的各级官员一共六人,加上文申和张商英共八人。
张商英向文申一一介绍后,举杯笑道:“国师,收复交趾劳苦功高。本官略备薄酒以示敬意。来,我敬你一杯。”说完,一干而尽。
文申笑了笑,便端起酒杯向众人举了举,小酌了一下。接下来众人你来我往,酒慢慢地喝得多了起来,众人的话也多了起来。
“国师,实话给你说,在沂州这几年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间。虽然忙了很多,但少了许多勾心斗角,能实实在在为百姓做些事情,我开心的很。”张商英有点微醉,伏在文申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起来。
“是啊,这几年沂州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水库建了十几座,沟渠修了上千里,旱地通沟渠,泽国变良田。这些都是国师和张老辛勤努力的结果啊。”沂州通判想起这几年的变化,发自肺腑地说道。
……
众人一通马屁之后,张商英捋了捋花白的长须,长叹道:“老朽六十有五,不知什么时候就死了。真想在多活几年,看看这沂州能发展到什么样子。”
“张大人何必如此说,就你这身板,在活了二三十年没有问题。”文申淡淡一笑,宽慰道。
“但愿如此。可以身体大不如以前,前些日一个风寒差点要了老命。”张商英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文申心中一动,暗想:“是啊,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太容易因为一个感冒、创伤而丢了性命。看来要把建设药厂、开办医院的事情提到日程上来了。”想到此,便笑了笑问道:“张大人,在京师为官也有很多年了。本人打算开办一个医馆,专业医治各种疑难杂症,你看可好?”
“好啊!天大的好事。国师的医术,老朽是见过的。当年贵妃娘娘那么严重的病,国师都能药到病除。如果愿意开医馆,那是沂州百姓之福啊。说不定老朽也能沾沾光,多活几年。”张商英哈哈大笑道。
文申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虽然我自认医术还可以,但凭我一人也不可能医治所有的病人。所以,张大人可不可以推荐一些郎中。一来可以帮助我诊治病人,二来也可以跟我学习一些医术。”
“国师这是要收徒啊,这样的好事如果让那些郎中知道了,还不抢破头啊。那用的了我推荐啊。”
“你也知道我事情多,所以还是你帮忙推荐些,更省事。”
“老朽在京城还有一些旧识,那就推荐一二。”
……
次日,张商英便向京师一老友发报,简单透漏了国师开馆收徒之事。没想到,立刻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翰林医官院、御药院和惠民和剂局全都乱了套,半数医师辞职,其中以惠民和剂局最为严重,据说是倾巢直奔沂州而去。就连太医局正在学习的部分医师也直接休学。
三天后,兖州通过沂州的火车的一个车厢内做着一百多人。其中各个年纪的都有,但谈论的话题却只有一个。
“国师此次收徒,不知要几个。如果我能入选就好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向身边的同伴说道。
那同伴一咧嘴,嘿嘿一笑:“行了,别做春秋大梦了。能听听国师授课,我就心满意足了,那也没白来一趟。”
“听过国师能起死人而肉白骨,是不是真的?”旁边的一个老医师插嘴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据说是真的。当年贵妃娘娘就是这样被治好的。”那年轻人也不太确信地回道。
“我觉得肯定是真的。你看这火车就是国师制作的。国师能让这么大的铁家伙日夜不停地跑,足见其法力高强。这次说什么,我都要拜他为师。”年轻人对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尖嘴猴腮男子两眼放光,看着众人。
“就你,也不撒泼尿看看自己什么样子,你也配做国师的弟子。真是大言不惭。”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看了看男子大声讥讽。
“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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