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后来卖钱,每人每月少的能挣五六十多的竟然上百的收入,让康明全心惊不已!
为此,康明全还私下里提着酒去找过刘长富。
刘长富虽然是上河村的村长,但在费仁强时代也是受村支书刘长根(刘家发之父)的挤兑,村长当得并不如意。赵无极来上河村推广竹编合作社时,刘长富仅仅是抱着一种支持一下赵无极,反正也亏不了什么的想法办起来的。
谁知,这个竹编合作社办起来后,赵无极不但拿来了新的编织品样式,还找来了米国商人这样的大客户。而刘长盛作为合作社的社长,除了他自己和家人编织的产品能卖个好价钱外,社长本人还有一份收入,这份收入,至少相当于半个劳动力即一个月30元以上的收入。
当然,更大的惊喜则是费仁强失势,而年轻的赵无极一跃而成为乡长。为此,刘长富躲在家里好好地喝了一台酒,他觉得,他这一生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听赵无极的话。
康明全找上门来时,已经接近年关,凤山乡很多事情都已经明朗。因此,刘长富一方面热情地招待康明全吃喝(不差钱哈),一方面数落道:
“你看吧,五棵松、大碑石、龙王潭这三个村,在过去算什么,山高林密,连我们都不愿意去,现在他们砍的那些木头,多值钱啊,听说他们技术最好的木匠,一天竟然可以挣到15元,天啊,一个月就算做20天,岂不是可以挣300元,而且,这还是为国争光,为国家换外汇的好事呢。
你再看龙王潭那个山珍合作社,给大家带来了什么,今年每家每户的山珍,虽然价格上涨并不多,但省却了多少事,而龙王潭那伙青勾子娃娃又挣了多少钱?这些账算不得啊,一算,就知道赵乡长不但是个能人,而且是个大能人,是我们凤山乡18000农民的福气啊!
你再看高家坝,那伙人除了有一把子力气外,其他的,我都看不起!可是,他们组建一个凤山乡建筑队,哎,现在别人是家家富得流油啊!
你再看凤山村那些婆姨,那个豆腐干,你我又不是没吃过,味道确实是好,但也未必值那么多钱吧,但是,赵乡长一个豆干合作社,就将数百人给组织起来了,而且当月就赚到了钱。呵呵,我可是听说,最初这两个村的支书和村长,是看到我们每个村都有了合作社,他们眼红才去请教的赵乡长。
据说,当时赵乡长就反问:你们两个村有什么特长吗?结果,欧阳永光和易平两家老家伙,硬是逼出了一个绝活。高家坝村的人会打石头,凤山村的婆姨们做得一手好豆干。哎……年后,我准备让我家婆姨和闺女去欧阳永光那儿学习制作豆干,学会了也挣点钱吧。”
“他们要招其他村的人?”这个消息,对于康明全来说,无异于一个霹雳。
“呵呵,你可能还不知道。除了豆干合作社外,凤山乡建筑队也要外村人。用赵乡长的话说,这是两个接近企业性质的合作社,其规模可以适度扩张。”刘长富很得意地说道。
从刘长富那儿得到的消息,大大地改变了康明全的认知,他回去之后,就找到斑竹河村几个非费姓的组长商量,大家都被这些消息给震惊了,现在全乡每个村都有了合作社,都有了固定收入,惟独斑竹河村不见动静。因此,四人决定去找费仁富说道。而且,他们还商量了一个办法,如果费仁富不愿意承头搞合作社,他们四个社就去找赵无极,提出“单干”。
费仁富听到四人的想法后,当即破口大骂:康明全,你们几个是不是穷疯了?差钱用吧,我这儿有,你们拿去用!有我当支部书记的一天,你们所有人别想跟着姓赵的做事,老子就是不买他的账,但他青勾子娃娃有什么办法!你们给我记住,斑竹河村费家上千口人,就是我费仁富的底气!
四人郁闷地离开了费家大院。
“怎么办?”1组的组长赖德强问道。
“等赵乡长从京都回来,我就去找赵乡长。我不相信费仁富能够一手遮天!不过,这事儿你们别管,免得惹火烧身!”康明全有些慷慨赴义地说道。
费仁富曾经仔细研究过凤山各专业合作社的章程,如果斑竹河村按照那个章程搞起了合作社,用不了一年,他费仁富就会失去在斑竹河村的权威,而失去权威的结果,就是那些曾经被他的高利贷逼得卖儿卖女的人,甚至送上老婆和女儿供他享用的人,都会起来告发他!至于证据,每个活着的人都是证据。
为什么费仁富会如此丧心病狂?其深层次的原因就在于此。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