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汪老夫人连忙看向叶月莹。
叶月莹神色有些不自然,见萧沫希看着自己,一副等着自己介绍的模样,不得不开口:“外祖母,这位是萧公子,这位是吴公子,他们都是任峰一案的主办者,我爹能正名,多亏了他们的帮忙。”
听了叶月莹的话,汪老夫人连忙感激的看着萧沫希和吴玉堂:“老身谢过二位公子为叶家主持公道。”
萧沫希和吴玉堂纷纷侧身避开老夫人的礼。
萧沫希伸手虚浮了一把老夫人:“老夫人客气了,我们不过是职责所在,也是叶姑娘......”
说到这里,萧沫希就看到叶月莹不住的朝他摇头。
萧沫希瞬间反应过来,叶姑娘亲自报仇的事,汪家人应该都不知道,连忙跳过了刚才的话:“叶将军乃忠臣良将,都是我们该做的。”
之后,汪老夫人还是向两人说了好些感激的话。
萧沫希笑看着汪老夫人和叶月莹:“二位是要回府了?”
汪老夫人笑着点头:“是啊,这雪越下越大,怕留久了,走不了。”
萧沫希接过话:“刚好,我们也要回去了,一块吧。”
说着,还解释了一下。
“这下着雪,路最不好走了,还容易发生意外,我看你们带的人也不多,真要在路上发生点什么事,就麻烦了。”
汪老夫人本想拒绝的,可听了这话,顿时犹豫了起来,看了看叶月莹,心头一动,当家笑着应下了:“那就有劳二位公子了。”
叶月莹诧异的看着汪老夫人,显然没想到她会答应。
汪老夫人拍了拍叶月莹的手,带着她上了马车。
......
马车里,汪老夫人捧着暖手炉,笑看着叶月莹:“这是那位萧公子备的?”
叶月莹没敢直视汪老夫人,盯着手上的暖手炉点了点头。
汪老夫人笑了:“那位萧公子长得还真是不错,气宇轩昂、一表人才,待人接物温润有礼,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公子。”
叶月莹神色有些惆怅:“他们家是挺好的。”就是好的有些过分了。
汪老夫人连忙问道:“他是哪家的公子呀?”
叶月莹看着汪老夫人,随即垂下了眼睑:“他就是萧小王爷,我上次回辽东祭拜叶家先人认识的。”
呃......
汪老夫人脸上的笑容直接僵住了。
虽说孩子是自家的好,可自家也知自家事,莹莹和萧小王爷......差距有些太大了呀,要是叶家还在,或许还有一点点可能,可如今叶家不在了呀!
汪老夫人满心的欢喜退去,之后的一路,连话都不想说了。
叶月莹也没再说话,祖孙两都沉默无言,马车里安静得过分。
很快,汪家暂住的宅子到了。
叶月莹扶着汪老夫人下了马车,萧沫希和吴玉堂已经等候在门前了。
汪老夫人笑着再次向两人道谢,原先她还想着请两人进屋坐坐的,可知道两人的身份后,这嘴可张不开了。
萧沫希见汪老夫人没有邀请他们的意思,便笑着将手里的几支梅花递给了叶月莹:“之前看你挺喜欢赏梅的,我就厚颜管方丈讨了几支。”
叶月莹满心复杂的接过梅花:“多谢。”这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都注意到了吗?
汪老夫人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下微动,可一想到两人的差距,只能满心无奈的说道:“寒舍简陋,就不请二位公子小坐了。”
萧沫希讪讪一笑:“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家了。”说着,就准备带着吴玉堂离开了。
这时,雪华拿着伞问道:“这伞?”
萧沫希脚步一顿,笑道:“从大门到后院应该有不短的距离,老夫人和叶姑娘还要用到,这伞我就下次再来拿吧。”
呃......
叶月莹和汪老夫人都被这话弄得有些不知该如何回话了。
两把伞还要再来拿走?
雪华: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还真要讨回去呀?
萧沫希也意识到自己的借口有些勉强,神色尴尬的拉着吴玉堂上了马车。
看着走远的马车,叶月莹回头看着雪华手中的伞,萧沫希知不知道,汪家租的宅子小得很,只有两进,根本就用不到伞。
“回吧!”
见外孙女走神,汪老夫人不得不出声提醒。
叶月莹回神,连忙跟着汪老夫人一起进了大门。
......
另一边,吴玉堂满脸鄙视的看着萧沫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抠门了?两把伞你都要讨回来。”
萧沫希斜了他一眼:“你不懂。”
吴玉堂嗤笑出声:“什么叫我不懂,你不过就是想借着讨伞的名义,再找借口去见叶姑娘罢了。”说着,脸色越发鄙夷了。
“我说萧小王爷呀,你能不能拿出点王爷的派头来,这强行约人的手段也太丢人了。”
萧沫希把玩着手上的扳指,没有否认吴玉堂的话。
吴玉堂纳闷的看着萧沫希:“你真喜欢叶姑娘?”
萧沫希默了默,想了想看着吴玉堂:“你的感情经历比较丰富......”
吴玉堂不悦的打断了萧沫希:“什么叫我的感情经历丰富呀?”说着,臭美的仰起头,“谁让我爹我娘把生得这般风流倜傥呢,我招姑娘们喜欢,我也很无奈的。”
萧沫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争辩。
吴玉堂见萧沫希满脸相思的模样,哼哼道:“我瞧你呀,八成是真喜欢上了叶姑娘了。”
“既然喜欢,那就直接上门提亲就是了,反正你爹你娘不管你,老王爷管不住你,哪怕叶姑娘身世差了一些,这些都无碍的,你又何必这般大费周章?”
萧沫希看着吴玉堂:“都说了你不懂了。”
吴玉堂不干了:“我怎么不懂了?”
萧沫希:“叶姑娘小时候就遭逢大难,从小寄人篱下,在辽东和她接触的时候,我就发现她始终紧锁着心门,若不能让她对我敞开心扉,我把人娶回家又有什么意思呢?”
吴玉堂挠了挠后脑勺:“你这想法我有些搞不懂了。”
萧沫希笑了笑,世人成亲多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的夫妻哪里有什么感情可言,婚后处出来的也大多是利益权衡和亲情。
要是没看过爱情的样子,也就罢了,可他从小看着爹娘是如何相处的,他也想找个和他坦诚相对、心灵契合的妻子。
“成亲是一辈子的承诺,总得让人明确了自己的心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