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后天被割掉的舌头,致聋的原因应该也是人为的。”
“啊?真的假的?”
段龙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说完后,他又自嘲的摇摇脑袋苦笑:“确实也没啥不可能,毕竟那里头的全特么是披着人皮的魔。”
被囚禁的那段时间里,他和饭桶都曾不止一次见过,里面发生的惨案。
很多跟他们一样被关押的囚徒如玩具似得被凌辱和折磨,甚至在逃出前一天,他就亲眼看到一个上午还四肢健全的同类下午被变成了人彘,凄厉的惨叫声和求饶声即便现在回想起来仍旧汗毛倒立。
“走吧,没必要再为难他们,或许他们也不想。”
饭桶深呼吸两口说道。
“上哪?”
段龙本能的侧头看向对方。
“我..随便你。”
饭桶磕巴一下,不等对方再问任何,已然钻进停在旁边的车上。
“随我便?行啊,那你接下来可不能再跟我装逼了昂,不然到我地盘上有你好受的!”
段龙一拍后脑勺,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
同一时间,上京大兴区。
同安骨科医院内。
“草你大爷得,不知道我对花粉过敏啊,扔了扔了!”
“这群该死的狗杂碎,老子受伤不知道封红包就算了,连特么礼物都这么磕碜,就买点烂水果糊弄鬼呢,操!”
单人病房里,恬噪的骂街声响彻整条走廊。
“爸,你小点声吧,丢让人笑话。”
一个梳着清爽利落的短发女孩轻声安抚,而病床的家伙赫然正是被饭桶废掉双腿的罗西贝。
“闭嘴吧你个赔钱货,老子当初收养你是为了让你赚大钱养活我,给你报的模特学校你不念,你可倒好,偏要学什么医,正儿八经的医院的工作不要,见天跑到国外救援灾民、难民,你能不能先救援一下我这个老贫民啊?”
罗西贝不耐烦的一把推开正打算帮他擦脸的女孩喝骂。
“爸,人的价值不应该只和钞票挂钩,更多是精神体现和自我追求,国际援助是一项非常伟大的..算了,说了您也不懂,我还是帮您买早点去吧。”
女孩无可奈何的苦笑。
“怎么搞的九叔?要不要紧啊,出这么大事情咋不早点给我来电话呢?”
说话间,房门被人推开,一个剃着精干平头的青年拎着几盒高档营养品走了进来。
“二哥来了。”
女孩顺势抬头看去,认清来人后,立马漏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又漂亮了啊青柠,什么时候回国的呀大忙人?上礼拜咱俩聊视频,你不说还在几内亚的吗?”
青年将营养品递给对方,乐呵呵的摸了摸女孩的刘海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