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长的到来,立即迎了上去,握手寒暄。
陈牧有点不情不愿的跟着,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今天这个点真是太早了,平时他最少要到九点半才起来的,被维族老人硬生生从床上拉起来,弄得他实在有点难受。
打量了一眼女zhen长,这位女zhen长长得又黑又矮,看起来其貌不扬。
不过身上那洗得发白的衣服却很笔挺,给人感觉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
在这之前,维族老人和库尔班江给他讲过一些这位女zhen长的事情,可直到这时候,他才能慢慢的把女zhen长的形象和那些事情结合起来,建立起最直观的印象。
麻这个姓氏,并不常见,维族老人说女zhen长来自西南,是苗族人。
还说她从小家境贫困,常常连饭都吃不饱,只能辍学在家,帮忙干农活。
后来有一位好心的xian领导在视察的时候了解到她的情况,非常同情,主动掏钱资助她上学,让她终于躲过了辍学的命运。
靠着那位xian领导的资助,女zhen长很争气的努力学习,最终考上大学。
因为感念那位xian领导的帮助,女zhen长毕业后直接考了公务员,一心要向那位xian领导学习,当一位人民公仆,努力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
这么多年,她一直扎根在大西北,吃苦耐劳,踏实工作,在巴河镇很受尊敬,成为X市下辖乡镇唯一的女zhen长。
故事很励志,人也很牛掰。
反正陈牧觉得如果自己设身处地和女zhen长一样,他肯定做不到女zhen长做到的。
“你就是陈牧吧?你好。”
陈牧正有点神游,女zhen长和维族老人、库尔班江寒暄玩,主动过来向他打招呼。
“麻镇长,您好!”
陈牧自动切换平民模式,恭敬的伸手和女zhen长那只粗糙的手握了一握。
女zhen长的身材别看很矮小,可手上却有劲得很,感觉被她的手握住,就像被一把铁钳夹住一样,必须要用力反抓,才能挺得住。
“陈牧,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了,这一段时间你为我们这里带来很多游客,让附近村子的经济条件有了很大的改变,我必须代表巴河镇镇政府谢谢你。”
女zhen长的中气十足,官腔也打得有板有眼,陈牧只能客客气气的应付了几句“谢谢麻zhen长表扬”、“我以后一定再接再励”、“能为村子里的大家做贡献,我也非常荣幸”之类的话儿,尽量得体。
女zhen长笑了笑:“我是当官当久了,打官腔打成了习惯,没办法改了,可你年纪轻轻就这样,是不是不太对啊?”
陈牧有点小尴尬,呵呵一笑,不敢吭声。
女zhen长道:“陈牧,你给我介绍介绍你搞的这个农家乐吧,还有你刚承包的这片地,准备怎么发展,嗯,你也可以说一说具体遇到些什么困难,看看镇子上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困难?
必须有啊!
陈牧险些张口直接要钱,不过转念想想这说了等于白说,所以也就咽回去了。
略微沉吟,他觉得还是先介绍“经验”,然后再提“困难”,这样会比较有说服力一点,所以就从农家乐是怎么开始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