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热,欢喜迷迷糊糊站起来,就想找个凉快的地方。
草棚子里又来了一个人,带着秋夜的寒凉。
好热,意识开始模糊。感觉到对面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就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热,难受的睁不开眼,只感觉这一扑两人都倒在了干草上。
男人舒服的闷哼,好像还不够。好热,不够凉,两人粗鲁又迫不及待的撕扯着彼此的衣裳。好痛!
男人的脸尽在咫尺,欢喜想睁开眼睛看看,却怎么也睁不开。
他是谁?
是谁?
一声惊呼,欢喜猛地坐了起来。一摸额头,一头的汗水。再看窗外,已经蒙蒙亮。
自己是做了一场不可描述的梦,还是原主的记忆在慢慢回笼?那痛感,仿若亲身经历一般。
那个男人是谁?
就在欢喜回想梦中,才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
“丑女人,你怎么了?”大床上的花逸安被欢喜惊醒,“是做噩梦了吗?”
无力的滑进被子里,“算是吧。”
嗯~花逸安不睡了,“怎么样,有没有想到什么?”
“可能是昨天杨庆元刺激的,好像是想起一点在客栈的事情。”终于知道原主为什么说她夫君死了,说不准就是客栈里的男人。第二天天亮,不是都成了尸体了吗?
这下可以彻底松口气了,不必要再担心什么夫君找来了,也没人跟自己抢儿子。能趁人之危的男人,还睡了就跑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面花逸安激动了,“想起什么了?快,给爷说说。”
“这是我的私事,就不说了。”今天要去医馆坐诊,也睡不着,欢喜干脆起来了,“中午我不回来了,晚上回来给你做饭。”
“爱说不说,爷还没那个精力听呢。”还私事,花逸安猜想,肯定是想起她那什么夫君了。
看着穿鞋的欢喜,花逸安又问,“你想起夫君是谁啦?”
刚才哈说没那个精力听,立马又问,真是个矛盾的人。欢喜穿了鞋,“差不多吧。”
“怎么样?是丑是俊?高矮胖瘦?是普通老百姓还是公子哥儿?”
“你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估计是个土肥圆,欢喜不想回答,赶紧开了门出去,“你想吃什么早饭?”
想了想,花逸安说道,“爷想吃那个糯米馒头,再来碗瘦肉粥。”一只老虎,欢喜卖了一百两银子。
“嗯,好,你等着。”欢喜出去,关了门。这个花逸安问题可真多,还要吃糯米馒头,个吃货。
关门的声音才把花逸安想吃的思绪给拍走了,“哎,丑女人怎么就走了,还没回答爷的问题呢。跑这么快,是害怕了?”
看向对面小床上熟睡的毛毛,可惜毛毛长得像丑女人,不然爷就能看出她那什么夫君长什么样子。
问她不说,肯定长得又矮又丑又矬。见过爷这般俊美无边的男人,她肯定不好意思说出口。难怪不说呢,原来是这样。
花逸安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千万不要和爷比,你会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