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姑娘,这次是你出诊,这一两银子是你的诊费。”
“刘老,银子暂时不急,不如一会儿我们谈谈合作的事情吧。”欢喜没有收,心中另有打算。
今日欢喜当场展露了一手缝合手术,刘天正看得是聚精会神,心中佩服得五体投地。一听合作,刘天正收了银子,“好,听沐姑娘的。”
“不过谈合作之前,还得请刘老看看我朋友。”欢喜请刘天正给花逸安看看,刘天正行医多年,比自己见识多广,经验丰富。
医馆内已经没有病人,刘天正把这里交给刘云鹏,对欢喜道,“好,沐姑娘请。”
两人来到客房,掀开厚重的门帘,就见花逸安在闭目养神。
欢喜给刘天正介绍,“刘老,这位是我朋友,安公子。”
花逸安站起来,点点头,“刘老大夫。”
“安公子,请坐。”刘天正先前就注意到这位安公子,主要是长得太出挑,想忽视都难。
三人坐下,欢喜从药箱里拿出脉枕,请刘天正给花逸安诊脉。
爷的病太医都束手无策,这民间大夫怎么可能有办法。心中这样想,花逸安还是配合的伸出手让刘天正把脉。
欢喜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刘老诊脉。这次诊脉的时间有点长,刘老睁开眼睛后,皱眉,又开始第二轮诊脉。
良久,刘天正才收了脉枕,经过一番望闻问切后,问欢喜,“沐姑娘的诊断如何?”
昨日给花逸安诊脉,脉象实属奇怪。欢喜微微蹙眉,“脉气鼓动于外,脉位浅显,轻取既得。阳气亏虚,气血运行缓慢。脉象沉涩细小,低弱无力,腹脏精气阴阳失调。
看他体弱无力,硬是先天精气不足,禀赋虚弱。后又因长期受寒凉侵蚀,精神萎靡不振,神情偏冷漠,是阳虚体质。面色见青,是为脾虚。”
空有个美丽的皮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
“不错,与老夫诊出的一致。”
刘天正点头,又让花逸安伸出舌头一看,“舌淡苔白,面色苍白,少气懒语,是脾气虚证。纯白,脉细无力,心血不足,心失濡养所致的心血虚症。不过,最为奇怪的是,他表皮热度与常人有异,从内而发。”
“不知刘老可知这寒气从何而来?”欢喜把昨日发病的详细情况说了,“昨日风寒高热退后,他全身寒气外泄,后来身上竟然附上了一层霜。”
这让刘天正十分的惊讶,“老夫行医几十年,还从未见过安公子这种症状。不过老夫可以肯定,安公子这病不是病,而是中了蛊。”
“蛊?”什么东西,欢喜从未听说过。
一旁一直没出声的花逸安说道,“刘老先生如何得知是蛊?”
“说起来,以前也没有亲眼见过。”刘天正回忆往事,“当年我师傅收了两个徒弟,我还有个大师兄。他酷爱钻研这些疑难杂症,经常买些杂书回来看。有一次我无意间翻开一本书,上面就是介绍南国的蛊毒。你这症状,有些像。”
这老大夫还有些本事,竟然还知道出处。花逸安打量刘天正,这就是高手在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