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解释道:“校长,我一直没跟您说,前几年我不是总是倒霉吗?走个路,都能踩到香蕉皮摔一跤,打个喷嚏下巴都能脱臼,我家里人信这些,就给我找了个大师来相看,那大师就说我是犯小人,走了霉运,拿了一张平安符给我,我当时也不信这些,可奇怪的是,打那之后,我真的就不倒霉了,没多久,您不是还提拔我去做了班主任吗?”
校长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件事,“你是说那两年啊,那两年你是挺倒霉的,可我怎么没听你这么说过?”
“这不是……”谢老师干笑:“咱们是做老师的,这传出去不是说咱们宣传封建迷信吗?我这还想保住饭碗,就没说。可我瞧着徐夷光给你的这个平安符,比当初那大师一百一张卖给我的平安符,好多了呢!”
校长不大相信,“你说这平安符,真的有用?”
“校长,这些东西怎么说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当图个心安也行。”谢老师将平安符还给校长,“我看这平安符确实不错,反正就是一张纸,也不当什么事,她给了校长您,您就拿着呗,万一真有用呢?要是派不上用场,就当是图个心安。”
校长拿过那平安符,心下嘀咕。
与此同时。
徐夷光正坐在沔文远的车上。
沔文远今天是开车和杨东过来的,不过是一辆小破车,自然没有蒋聿城的车宽敞。
徐夷光和杨东一同坐在后排,顿时感觉出差异来。
她以前没觉得蒋聿城的车有多好,但,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不过有车坐,不用走过去,就不错了。
徐夷光乐得知足,乖乖地坐在车上,一句话没说。
然,她越乖,沔文远就越是担忧。
这样一个萌萌哒的小姑娘,真能处理好,他都处理不好的棘手事件?
沔文远心里发慌,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给杨东使眼色。
可杨东一心照顾徐夷光,一会儿笑眯眯地送水上去,一会儿拿出自己路上买来的面包,还把自己准备的,做法事的东西给徐夷光看,一脸献宝,根本不关注他。
沔文远:“……”
徐夷光拿着面包,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看了看杨东准备的东西,微微颔首,淡淡的两个字:“还行。”
杨东却好像受到极大的鼓舞一样,嘴角都快裂到耳朵。
沔文远只觉得没眼看,彻底放弃跟杨东私下沟通一下的愿望。
徐夷光坐在车里,大概是有些闷,她就觉得有点热,尤其是还戴着丝巾,偏偏又不能拿下来。
心里便想起蒋聿城。
都怪蒋聿城,要不是她,她也不至于受这份罪。
现在只能期望,赶紧解决这件事,她找个没人的地方,取下丝巾,凉快凉快。
好在这闷热之旅,没有进行多久。
弗市本来就不算大,开车去城郊,更快捷。
一二十分钟,徐夷光便跟着沔文远和杨东,到了他们这次的目的地,乔老板的服装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