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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成力,拳劲都差不多有2500斤了。这么长时间,我也不是毫无进步的……”
“不错,继续努力。”楚天行点点头,又道:“只能出六七成力,看来药效还差点。”
说着,又弹出一枚赤红丹丸:“吃了它。”
肖虎接过丹丸,颇有些不舍:
“这丹药如此珍贵,我的伤好了大半……”
丹药当然珍贵,虽然只是一枚血菩提的三十分之一,但一枚手搓灵丹,也价值3万多愿力值。两枚的话,就是六万多,要卖出六千多册小说才能赚到呢。
不过就算肖虎从一开始到现在,他本人提供的愿力值都不到六万多,可他这样的铁粉,存在的意义,并不能单纯看他供应了多少愿力值。
他的模范带头作用,对广大书粉的带动作用,他的活跃产生的凝聚力,以及他在武道大会时用爱发电,主动给射雕英雄传打广告,他在全国大赛决赛之时,给楚天行当托,衬托楚天行的广告效果……
这一切的一切,价值早就远远超过了区区三万多,乃至六万多的愿力值。
所以楚天行大手一挥:
“别舍不得,治伤要紧。你伤了好几天,不一次治愈,谁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隐患?赶紧吃掉。”
肖虎紧紧抿着嘴唇,低下头,眼角隐隐闪过一抹泪光。
即使模样看上去再怎么老成,此时的形象再怎么像五十岁的沧桑老男人,肖虎的实际年龄,始终是个比楚天行小半岁,与秦玲同龄,刚满十八不久的少年人啊……
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眨了眨眼,掩去眼角的泪光,肖虎毫不犹豫地把丹丸扔进嘴里,嚼碎咽下。
很快,伤势尽复,他又恢复至最佳状态。
“谢谢。”他嗡声嗡气地说道。
楚天行点点头:
“不谢。好了,现在可以说事了。”
肖虎又深吸一口气,语气沉重地缓缓说道:
“十天前,我请我在锦衣大学堂,新认识的几个同学去酒吧喝酒,联络感情……”
楚天行微微颔首:收小弟,肖虎的常规操作,没毛病。
“……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我们一身正气,一看就是未来的锦衣卫,一个小痞子居然撞过来,悄眯眯问我们要不要好东西……”
楚天行撇撇嘴角:虎哥你一身正气?照照镜子,仔细认清一下自己好不好?
“那我们当然不能要了,在确定那小痞子的‘好东西’,是一种新型致幻剂之后,我们当场就把他提溜出去,在小巷子里暴打了一顿,然后揪着他去了附近的锦衣卫局子,把他给送了进去。”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有点魔幻了。
进了锦衣卫局子后,接待他们的锦衣卫,听说他们是锦衣大学堂的学生,那叫一个热情洋溢。
虽然在了解到肖虎和那几个同学,都不是京师本地人后,态度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但还算得上和颜悦色。
不过很快,那小痞子就翻供了。
一口咬定肖虎等人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新型致幻剂,是肖虎放到他身上栽赃他的。
至于为什么堂堂锦衣大学堂的大一新生,要栽赃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痞子……
“他说我们是为了立功,是想在在校期间多立功劳,好在毕业之后留在京师工作……”肖虎恨恨地说着。
这种说法如此荒谬,真正的老锦衣卫哪里会轻信?
再说一个卖药的小痞子,和几个锦衣大学堂的新生,未来同为锦衣卫的晚辈之间,究竟该信任谁,正常的锦衣卫,当然要选择谨慎信任自己的晚辈同僚,同时探清真相。
然而。
那个局子里的锦衣卫就很不正常。
居然一边倒地信了那个小痞子。
还和颜悦色地劝导肖虎他们,说理解他们急于立功的心情,但身为未来的锦衣卫,绝对不能用这种方式。
采用这种方式立下功劳,将来即使成功留京工作,也会因为心术不正,堕落成黑锦……
总之那些锦衣卫们,和颜悦色地教育了他们一番,并声称念在他们初犯,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不会为难他们,也不会通报给学校。
肖虎他们就有点傻眼——为什么信一个小痞子,却不相信我们?
一番据理力争之后,换来的结果,却是那个局子里的锦衣卫副局长,有着“正百户”职衔的“大人物”亲自出马,声色俱厉地警告他们,若再胡搅蛮缠,坚持用栽赃陷害这种肮赃的手段立功,那就要将此事通报给锦衣大学堂,在他们档案里重重记上一笔。
“他还冷笑着说:我也是锦衣大学堂的毕业生,认识不少老师,副校长我都认识一位。我通报上去,你说学校是会相信我,还是会相信你们?”
那个副局长是京师人,又是锦衣大学堂老牌毕业生,他这么一威胁,肖虎那几个同学当场就蔫了,改了口供。
肖虎也不是一味的莽夫,见大势已去,也假意认怂,改了口供。
然后几个人留下保证书,签字画押之后,那副局长才放他们离开,还警告他们,以后绝对不要再做这种“坏事”。
出局子时,他们撞到了那个小痞子。
对方正得意洋洋地站在局子门口,和两个在肖虎等人报锦时,曾经接待过他们的锦衣卫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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