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肺的道了声,然后泪如雨下,转眼间哭成了泪人。
“武家永远都是大商的柱石,永远都是陛下的刀!你和西岐那小子绝不可能,趁早死了这份心吧!”老太君冷然一笑:
“来人,伺候小姐更衣!”
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
“是”几个丫鬟闻言立即上前,开始为武彩屏整理衣衫。
武彩屏就像是一个呆呆的木偶,任凭侍女为其插上珠花、金钗,然后穿好大红喜袍,在披上盖头,一行人向门外而去。
一群人欢欢乐乐、热热闹闹的送新娘子,而身为女主之一的武彩屏,却是恍恍惚惚,待其回过神来时,已经坐上了花轿。
在朝歌单身了三十七年的武彩屏,终于嫁了出去。
闻太师的公子风流倜傥英武不凡,一身武道修为放眼天下也是青年才俊,二人家世相当,可谓是门当户对。
一路上欢欢喜喜的将新娘迎接回去,一群人吹吹打打欢欢喜喜。
路上
西伯侯看着那迎亲队伍,武家的花轿,不由得眉头皱起,露出一抹叹息,然后呆呆的站在路边看了许久,直到那花轿远去,方才无奈道:“我辈虽然主导天下风云,世人只看到了王侯世家的风光,但许多事情却也身不由己。”
当日拜堂
然后入夜
洞房之中
醉醺醺的新郎缓步进入洞房,瞧着那红盖头遮掩的新娘,闻太师的公子闻人树轻轻一笑,端坐在桌边喝了一口酒水:
“彩屏,你知道吗?为了今日,我整整等了你二十年。为此,我与父亲大闹一场,被拨了嫡传的身份,整个家业皆传给了我二弟。我等了你二十年啊!今日就像是做梦一样。”
武彩屏闻言不语。
文人树端着托盘来到了武彩屏身前,欲要伸出手去揭开武彩屏的盖头,却见去彩屏后撤一一个身为,避开了文人树的动作。
文人树眉头皱起:“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是姬发没有来。你如今既然已经入了我闻家,那便是我媳妇,你和姬发没有可能了。”
一边说着,欲要再次伸出手去卷起红色盖头,可是武彩屏这次干脆直接站起身,避开了文人树的动作。
文人树动作顿住,面色难看的站在那里:“你既然不喜欢我,却又为何嫁给我?”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却是解渴!只要你给我生了娃娃,还不是到时候死心塌地的跟我过日子!”文人树端着托盘,慢慢的坐回了案几前,端起酒盏一饮而尽:“我哪里及不上那姬发?”
“我不服!我就是不服!”
“还记得当年咱们第一次见面吗?那个时候……”
文人树一个人坐在案几前,一边喝着酒,一边絮絮叨叨的不断回忆往日的过往。
也不知说了多久,忽然间声音戛然而止,整个房屋内再无半分生息。
武彩屏呆坐了一个时辰,见文人树没有动静,不由得悄悄掀开盖头,下一刻惊呼出声:“快来人啊!”
前院
闻太师正在陪酒,与满朝同僚不断的饮酒,忽然一阵狼哭鬼嚎的喊叫,自后院传来: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大公子没气息了!大公子没气息了!”小厮哭爹喊娘,跌跌撞撞的闯入了庭院。
“什么?”闻太师闻言面色大变,不由得勃然大怒,猛然站起身将那小厮抓住:“你在胡说什么?”
“老爷,您快去看看吧,大公子没气息了!”小厮被闻太师攥住脖子,一时间直翻白眼,但却也顾不得许多,只是惊呼着道。
“砰~”
闻太师松开小厮,二话不说直接向着洞府内走去。
“我儿~”半刻钟口,一道惊呼传遍整个闻家大院。
一则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整个大商。闻家长子,不待进入洞房,便直接暴毙而亡。
死了!
闻家的大公子死了!
七窍流血而死!
“气血逆行,心气不顺,这是郁闷之气堆积,一不小心走火入魔了”温政走上前,看着七窍流血的文家大公子,缓缓探查着其周身的气机。
“怎么会,我儿已经锻骨,怎么会就这般没了!怎么会!”闻太师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但就算他在如何不相信,眼前的事实摆在那里,骗不了人的!
“武者气血逆行极其罕见,我儿怎么就这么倒霉!”闻太师悲号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