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听了,闭上眼倒吸一口气:“给我看看。”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或者妖兽可以让一个活人剩下一张皮的。
当她看到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震撼了。她跟在君上身边,也算是见多识广了,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是真的只剩下一张皮了,他们的脸也不见了,唯一可以认出来的是,他们身上烙印下来的属于君上心腹独有的印记。这个印记,并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得出。
可是,叶兰可以。
叶兰咬着牙,冷声问道:“到底是谁下的手。”
看着这些人皮,她的心揪着揪着的痛,这些都是他们兄弟姐妹几个暗中花费不少心思训练出来最忠于君上的护卫。现在,居然死得这样悲惨。
唯一值得叶兰觉得庆幸的是,姑娘没有只是受伤,并没有像这些护卫这样剩下一张人皮。
北浅陌是在第二天早上回到王府的,当他走进自己居住的院子时,看到了叶兰凝重的脸色,还有院子沉静得有点可怕的气氛。他喜静,身边的人也不是多话的,院子里平日也不会太喧闹。即便如此,也绝对不会像今儿这样,压印得有点可怕。
还有,他没有看到小东西。
“君上,出事了。”叶兰看到君上回来了,就像是看到主心骨一样,她飞快走了过来,在距离君上一米处停下来,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一回禀君上。
还没等叶兰的话说完,北浅陌就已经大步朝着房间走去。只见,小东西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平日里粉嫩的脸蛋现在苍白的让他心疼,平日里顽皮,率真,狡黠的那双眸子现在紧闭着,这样阿翎,让他莫名的心慌。
他拉着君翎的手,低声说道:“阿翎,小翎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若昨晚自己没有离开,即便他无法使用玄力,也不会有人胆敢来犯。都怪他,带着她出去,却未能护她周全。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北浅陌感觉有谁正在拿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凌迟自己的心脏,痛得他无法呼吸。
即便,母妃不在了,他也未曾有这样悲痛的感觉。
第一次看到阿翎,就觉得他是自己要找寻的人,没有理由,只是一眼认定。就像,他们之间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为了等待彼此一样。
看到她一次一次的受到伤害,他便会一次一次的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君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疼,好像被什么碾压了一般。只要动一下,就能感觉到深入骨髓的疼痛,饶是她如此坚强,也忍不住落泪了。
“小东西,别哭,都是本王不好,本王没有好好的护着你。”北浅陌伸出手去抹去了小东西脸上的泪水,他的动作是那么轻,那么温柔,就像君翎是瓷娃娃一样,担心用力了就会让小东西破碎了。
看到这样的北浅陌,君翎更是觉得委屈。明明她是无辜的好不好,最后却因为北浅陌招惹来的烂桃花,害得她受了重伤。
“阿翎,乖,别哭了。”北浅陌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哄一个正在无声哭泣的姑娘,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一声阿翎,乖,别哭了就这样自然而然的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
亲昵的话语,温柔的语气,还有小心翼翼而且笨拙的动作,让君翎是好气又觉得好笑:“都怪你,那个劳什子的白无常就是冲着你来的,你自己招惹的烂桃花没有好好的修理,现在还来祸害我。”
说是埋怨,其实是在诉委屈更多一点。
“都怪我,都怪我。”北浅陌也承认,这事儿都是他不好,都怪他,若是他安全把他的小翎儿送回王府再出去,一切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至于君翎说的什么烂桃花,完全不在他的考虑当中。不管是烂桃花也好,还是什么玩意儿都好,只要找出那个人,他必定要把对方抽筋拔骨,让这人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看到他认错的态度良好,并且明白这件事和他没有多少关系,她也便不再生气了。只是,想到自己对他的一无所知,她又忍不住情绪低落,转过身去,不想理会北浅陌了。
北浅陌是聪明人,即便很少和女人相处,可,对阿翎,他莫名的觉得熟悉和了解。他脱了鞋子,和衣躺在她身边:“阿翎,昨晚不是故意让你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叹息一声:“世人皆以为父王和母妃只生下我一个儿子,其实不是这样的。当年,临终前肚子里怀着八个多月身孕,若非最后死于非命,她咽气后,腹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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