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梦瑶,还带累了无辜的弓翊,名声和身体都受到损害。
好在弓翊在电话里听到李梦瑶说自己就在四月的酒店房间,及时赶到,否则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弓翊是个弹古筝的艺术家,并不会打架,能和丁复拼命全凭一股子作为男人的责任感。
作为男人,不去保护女人,反而戕害女人,这样的男人是渣滓,丢了所有男人的脸哪!好在他的及时制止,才让这一场犯罪未能最终得逞,两个美好的女性没有受到更进一步的戕害。
这让弓翊很庆幸。
客厅里,弓翊看着满是歉意的四月和李梦瑶笑笑说道:“我那个女学生啊托我转告两位姐姐,她说她向你们道歉,是她的懦弱才放纵了丁复这个恶人,让他有机会去继续伤害别人。”
“所以我们这一次绝不放过丁复。”李梦瑶十分坚定。
四月也坚决表示:“只有将他送进监狱,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才不会有更多女孩子受到伤害,如果这一次我们放过他,以后他会更加变本加厉,伤害更多人。”
“所以,我的女学生她决定和你们一起对抗丁复,希望丁复能够判刑坐牢,受到该有的惩罚。”
的确,丁复对四月和李梦瑶只是未遂,量刑上并不能更重一些,然而如果有那女学生的加入指控,丁复的罪行就会更重,判刑也会更重。
“但是为了让我顺利离婚,你的女学生不是已经用证据去和丁复交换了?”四月此刻很怅惘、惋惜。
弓翊笑道:“丁复销毁了一份,但我们还是保存了一份证据。”
四月和李梦瑶互视一眼,振作笑了起来。
覃湖来了,手里端着药箱,四月和李梦瑶便站了起来离开了。
二人离去,偌大的客厅剩下师徒二人。
覃湖看一眼头脸都是伤的徒弟,再看看他单手挂在脖子上,心疼责备道:“看看你,这伤了手可怎么办?”
伤了手,可就断了一个演奏家的生涯了。
“医生怎么说啊,你的手能恢复如初吧?好了之后能弹古筝吧?”
老师的忧虑弓翊完全明白,弓翊也只能安慰道:“老师不要担心,我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平常演出活动和教学任务都太多了,我刚好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弓翊乐观又坚强,这也正是他从小就得覃湖喜爱的原因。
“可得好好养,你手没好这段时间就别回北京,就住在这里,一定要等伤全部好了再回去。”覃湖非得亲自帮助弓翊养伤,她才能放心。
老师的关心像母亲一样,弓翊心底里暖暖的。他的母亲去世了,从今往后就老师一个母亲了。弓翊眼里有泪意。
而覃湖已经去打开药箱:“老师帮你脸上的伤也重新上个药吧,伤在脸上也是够呛,演奏家除了靠手,脸也重要啊,一张毁容的脸还怎么上台?”
覃湖真是操碎了心。
“老师您不要担心,不会的……”弓翊乖巧坐着,仰着头让覃湖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