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起来。
徐庭可怜巴巴地扒着门,“南宫太子,这一次,我真的知错了,我蠢,我瞎,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今年的奖金,你都不用要了!”
如果是在平时,有人让他不爽,南宫胤会直接把他扔到太平洋,但今天他心情好,再加上他不想给唐苏树敌,他难得地大发慈悲。
“什么?”徐庭不敢置信地看着南宫胤,反应过来之后,他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只是扣奖金,证明他不用被辞退,不用被惨虐,好幸福!
徐庭对着唐苏和南宫胤千恩万谢,他默默走回自己老婆的身旁,轻轻地将她拥进了怀中。
这些年,他富贵后,的确膨胀了,游戏花丛,纸醉金迷,都没有时间好好陪伴家人,教育孩子。
路边野花虽香,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他的儿子,也该好好教育了,否则,跋扈成性,将来指不定得罪什么大人物,惹出大祸!
被徐庭这么温柔地拥住,他妻子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何尝天生便是刻薄的女子!
只是,丈夫的冷淡,孩子的调皮,太多重压压在她一个人身上,让她习惯了用跋扈嚣张的假面,来伪装自己,到最后,她都已经寻不到,曾经那个单纯良善的自己。
她忽然就有些感激唐苏,感激今天的狼狈。
人总在高处,往往会迷失。
偶尔跌落泥泞,才能看清自己。
陆淮左站在车门口,他就保持着捏着那根烟的姿势,听南宫胤说他是小深的父亲,看他们一家三口,相携离去。
直到灼热的烟头,烫到了他的掌心,他才猛然惊醒。
他如同心理扭曲的跟踪狂一般,上车,紧随在南宫胤劳斯伦斯后面,一直跟着他们,去了唐苏现在居住的小区。
南宫胤跟着唐苏上了楼,他跟傻子似地,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南宫胤依旧没有下来。
想到这么长的时间,男人女人之间可能发生的事,陆淮左几乎要崩溃发狂。
一个月前,她还让小深喊林翊臣爸爸,现在,又开始让他认南宫胤当父亲,她想给小深找多少爹,她才满意!
陆淮左一拳狠狠砸在一旁的墙上,鲜红的血丝渗出,他浑然未觉。
终究,他还是克制不住这种几欲癫狂的暴躁,给自家大哥陆璟寒打了个电话。
“大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立马让南宫过去找你!”说完这话,陆淮左直接挂断了电话。
陆璟寒,“……”当大哥好苦逼,天天被人当牛使唤。
看到南宫胤离开小区后,陆璟寒碾灭手中的烟头,转身,就往小区里面走去。
凌战已经查清楚了唐苏的门牌号,他想要找到她,轻而易举。
刚才南宫胤离开的时候,外套落在了唐苏的小公寓,听到门铃声,她以为是他回来拿外套了,她都没从猫眼往外看,就直接开了门。
没想到站在门口的,是陆淮左。
唐苏一开门,陆淮左就看到了客厅餐桌上的满满一桌子的饭菜,想到和他在一起时,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她,为了讨好别的男人,竟然洗手作羹汤,陆淮左瞬间红了眼。
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