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峰与波谷之间正反抵消,如果同样在双缝后方的水中设置一道屏幕,用以捕捉水波截面图象,由于波的干涉引发的叠加与抵消,会令屏幕上会出现一道道强弱交替的图纹。
回归光的双缝实验,如果双缝后方屏幕上出现两道杠痕,光即为粒子,粒派胜;如果屏幕上出现多道杠痕,证明光在通过双缝时发生了干涉,光即为波,波派胜。
第一次双缝干涉实验,把光枪对准双缝发射光束,屏幕上出现多道杠痕,光展现出了波性。
然而,在石念远前世地球上,物理学家向来都是偏执的疯子,一次实验结果根本不足以总结规律本质,根本不足以将粒派物理学家说服。
于是乎,物理学家以更加严谨的态度展开第二次双缝干涉实验,并且,将光枪切换到点射模式,每次仅发射出一枚光子,理论上讲,一枚光子一次仅会通过两道狭缝中的其中一道,无法发生干涉现象,在屏幕上显示出来的,理所当然会是两道杠痕。
然而,实验结果令波、粒两派尽皆惊骇——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屏幕上依然出现了以多道杠痕的组成的干涉条纹。
明明两道狭缝每次仅有其中一道会被那枚光子通过,那么,那枚单独通过的光子,是与什么物质发生了干涉呢?
难不成,独立光子是与自身发生了干涉?
由于当时哥本哈根诠释尚未提出,所以,对于第二次双缝干涉实验的结果,物理学家仍然感到尤为蹊跷,为了继续探究其中本质规律,决定开始尝试第三次双缝干涉实验。
这一次实验,物理学家在屏幕前增了两个探测器,分别探测双缝中的其中一道狭缝,在实验过程中,哪个探测器探测到光子,就说明光子穿过了双缝中的哪道狭缝。
通过探
测器的观测可以发现,每枚光子每次确实都只从或左或右,其中一道狭缝单一通过。
正当物理学家翘首以待,以为这一次比缝干涉实验结束以后,一切就会真相大白的时候,却突然头皮发麻!
原本即使用光枪射出单枚光子,屏幕上也会出现多道杠痕组成的干涉条纹,以为必然存在什么物质与光子发生了干涉,然而,这一次,屏幕上竟然出现了明显的两道杠痕。
物理学家惊悚莫名……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在增设探测器以后,屏幕上的多道杠痕干涉条纹就变成两道杠痕了?
至此,量子力学的叠加态原理与观察者效应被先后提出:当不进行观察时,光子具有波动性,因此能够弥散开来,发生干涉现象留下由多道杠痕组成的干涉条纹;一旦展开观察,就有另外的光子撞击了实验光子,实验光子借此拥有了确定的位置,呈现出粒子性,直线传播而无法通过两道狭缝发生干涉。换种说法,在不观察实验光子时,由于实验光子没有确定的位置,实验光子便处在各种可能位置的叠加状态,而一旦观察,就会引起叠加态的坍缩,令观察者看到一个确定无疑的结果。
可是,这样的实验结果仍然不能回答最初的问题——光到底是波,还是粒子?
就在诸多物理学家吵得不可开交时,爱因斯坦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说——光量子假说,并在后来演化成波粒二象性,即光子在传播的时候显示为波性,但是在测量时却显示出粒子性。
事情至此,似乎已经可以盖棺定论。
然而,波粒二象性只是性质,而非本质,通过来讲,就是说光既可以表现出波的性质,又可以表现出粒子的性质,而这其中的变量,只是因为观测与否的不同。
总有偏执的疯子不满意这样笼统的说法,就在数十年以后,出现了一个令经典物理学的大厦受到猛烈动摇,甚至几乎倾塌的实验——惠勒,延迟选择实验。
惠勒团队继续重复之前的双缝干涉实验,不过,惠勒团队并不是一开始就在双缝处设置探测器,惠勒团队通过精密的计算得出实验光子穿过双缝的时间进程,当实验光子穿过双缝以后,方才加上探测器。
结果,无论探测器在实验光子穿越双缝以后的什么时机加入,哪怕在实验光子即将落到屏幕上成像时才加入,只要最终加上,屏幕上一定是两道杠痕。
反过来,如果在实验光子穿过双缝前就加上探测器,哪怕是在实验光子即将落到屏幕上成像的最后一刻撤掉,屏幕上一定是由多道杠痕组成的干涉条纹。
惠勒延迟选择实验表明,探测器是在实验光子穿过干涉缝隙之后,才对实验光子造成了影响,但却能影响到实验光子穿过干涉缝时的状态,这一点就很有意思了——
理论上讲,穿缝在前,是因;被探测在后,是果。
按照经典物理学的因果律,因能决定果,但是,在惠勒延迟选择实验中,果却能决定因。此即表示,在微观世界中,未来确实能够改变从前,因果可以颠倒……
魔蛛终于将从招魂幡内逃出作怪的许琴心魂魄吸纳进魔躯,漆黑脑袋一歪,天心意识朝石念远所在方向沿伸。
只此一瞬。
魔蛛体内,魔核赫然已经被轩辕断剑穿透。
果已确定,概率云剑气坍缩为因,云雾散去,轨迹凝结。
颠因倒果,覆雨大陆剑道无上绝技——云从不定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