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反对。
三个人在堂屋做了一下午的头花,收拾的时候林晚秋就跟两人说:“其实你们做顺了之后,如果又什么好的想法尽管试,反正这些个布头子都是碎的,也不值当几个钱,珠子拆下来也能用。”
“嗯,我先将这些活儿做熟了再说别的。”王贵香道,赵红花也跟着点头。
林晚秋把材料和工具给两人分了分,王贵香把包袱拿到手中就问林晚秋:“嫂子,我也给你交押金!你看看交多少,不够的话我回家让我娘给我钱。”
听了王贵香的话,赵红花的脸瞬间就红了,她心里埋怨王贵香,人家林晚秋都没有提说要押金的话,她冲啥大瓣儿蒜!
“嫂子……我……我没钱给。”赵红花心中不舍,但还是将包袱放在了桌上。
林晚秋忙道:“就这么点儿东西我还收啥押金,人东家收我押金是不认识我,不了解我。
咱们都是一个村儿的,三家向来也交好,我能信不过你们?
快别说这样的话,等你们都赚了钱,或是以后有更贵重的材料我再收你们的押金不迟。”
赵红花生怕王贵香再说啥蠢话,忙把包袱又拿在手中:“谢谢嫂子,嫂子放心,我一粒珠子都不带弄丢的。”
王贵香想着反正自己也不会坑林晚秋的东西,就不跟她犟了。
“嫂子……我回来了,我有事儿找你!”
王贵香等人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恰逢江鸿宁下学回家,江鸿博从自己屋里出来,微笑着看着弟弟:“先去洗手,嫂子在灶房。”
少年站在夕阳的余晖里,穿着厚厚的浅灰色长褂子,消瘦的身形跟竹子似的,仿佛风一吹就会摇晃。
他的皮肤很白,虽然带着一丝丝病容,但细致的五官非常的好看。
王贵香完全无法将眼前的少年跟以前那个面色蜡黄,眼窝深陷,气若游丝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的人重叠在一起。
他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比前些日子见他的时候气色更好了些。
王贵香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在江鸿博的视线瞥过来的时候,她更做贼似的忙转开了脸。
心砰砰砰的。
跳得老快了。
江鸿博皱了皱眉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嫂子,好几个同窗问我,你给我的书在那里买的,我送给先生那套,先生也喜欢得很。”
林晚秋夹了块刚出锅的糖醋排骨喂进江鸿宁的嘴里:“你跟他们说,在集慧斋买的。”
江鸿宁却把林晚秋拉到一边儿,徐婆子见两人有话要说,就识趣的拎着水桶出了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