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还是需要方法。
而此时他无疑是得到了其中要领。
不然怎么会将这个装疯卖傻的徐太太逼到台面上,不得不去直面这个问题。
一个掌管着帝国企业集团的男人,若说没有手段没有方法,那是假的,不过是婚后至今他从不愿意将这些手段先用在自家爱人身上,可今日被她一逼在逼,这个男人没了办法,不得不将对待下属的那一套对在自家爱人身上。
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效果异常显著。
这日的这场交谈,是个好开头,但……是不是好结尾就不一定了。
领导跟下属谈话怎么谈是有技巧,有方法的,比如今日,徐绍寒稳妥的坐在床边,一脸笑意深深的柔情的看着自家太太,“我问你答。”
这话可谓是说的异常清零了。不过他好似怕自家爱人听不懂在加了一句,“我没问的,你不许说。”
不能说和不许说完全不是一个意思,前三个字可能还带着半分柔情,后三个字完全是领导对待下属的命令。
徐绍寒为何会冒出这句话,他怕呀,怕自家爱人冷不丁的冒句话,将他气得火冒三丈,结束了这场交谈,于是他想,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先说断后不乱。
规矩摆在明面上,那意思是,你别惹我。
对于这种强势霸道的***要求安隅是不愿意接受的,可不愿意接受又能怎样呢?徐绍寒的强势霸道摆在眼前,这个男人今日是下足了劲儿的,要跟她搞到底了。
“对于这场婚姻,你是否有别的想法?”
“…………”安隅原以为他要说的是海城一事,却不想人一开口是询问关于婚姻的事,这一问将安隅问懵了,她呆愣着看着徐绍寒半晌都回答不出一句话。
见他不回答,男人再多开口问道,“有?还是没有?”
“什么叫别的想法?”她问。
“觉得丈夫不好,婚姻不幸,”徐先生给她答疑解惑。
丈夫不好?不,他很好。
婚姻不幸?目前来说,尚未觉得。
于是,她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那这场婚姻应当是有未来的,”这是一句陈述句。
徐先生望着她再问,“工作上,如果一件事情尚有希望,你会放弃吗?”
她摇头,不会。
她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别说有一点希望了,即便是没有希望,他也会费尽心思手段将那件事情变得有希望。
“那婚姻呢?”他问。
这日徐绍寒的坑,挖的太深了,这个男人贪心不足,他不是想将安隅推进坑里,而是想彻底的将她埋在那个坑里,生生世世出不来,所以这日当他询问安隅工作上的事情时,这个女人没有半分思考直言回答。
,可哪里知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一句关于婚姻的询问,如果婚姻尚且还有一丝希望,你会放弃他吗?按照安隅上面的那个回答,应该是不会。
可此时说不会,似乎太过违心,那份离婚协议书尚且还放在她的电脑文档里。
徐绍寒拧了一股劲儿,得不到安隅的回答,似乎不会再接着往下言语,于是静谧的卧室里变得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
他在等她。
她在思忖。
他不急。
她不想言,就如此,气氛越来越僵硬。
良久,徐先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眉目紧拧,明显不高兴了,他伸手正欲去抓安隅的掌心,却被人躲开,她急言,“不会。”
怎模样,真的是将徐先生当成了洪水猛兽。
躲都来不及。
他笑了,笑她的紧张,笑自己今日的坏。
他多坏呀?将一个炸了毛的野猫逼成了受了惊的小白兔。
真是太坏了,若是让母亲知晓,怕是又该说了。
“我不会要求你放弃自己的事业,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知晓那是你拼尽全力得来的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不会让我的妻子一无所有,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但安隅,婚姻生活是两个人共同经营的,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在向前进,而你却原地不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前程过往,你跟唐思和的前程过往,我可以闭口不谈,只要你们二人不做出逾越之事,我可以接受,所以别把我想的那么坏,也别把我想的那么小气,我想要的只是现在只是你的现在和以后,你的之前我未曾参与过,虽很遗憾,但我理解。”
徐绍寒这番话,说的有理有力有节。
怪只怪他认识她的时间太晚,以至于让她人生前半场都是旁人陪着走过的,这、他认。
他理解安隅与唐思和的前程过往并且接受,这并非假话。
他不大方但你也绝对没有安隅想的那么小气。
所以这件事情,他想,不可在继续。
“海城一事,到此为止,婚姻生活,吵闹久了伤感情,你说呢?”
徐绍寒的手段啊、何其高超。
威逼利诱,恩威并施之后,在来给你立立规矩,等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后,他跟个正人君子似的将这件事情的主动权交到你的手里,让你来做决定,多尊重你?
多看得起你?
此时你若是在闹,岂不是给脸不要脸了?
安隅想,这人当真不愧是商业霸主。
他翘班一整日徐氏集团一众事务抛在身后,若得不到些许回报,岂不是太亏了?
亏本之事,他素来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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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