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说好听点叫调情,风流点叫调戏的话,叫月倾城有些不适应的扭捏。
她故意冷声,以作掩饰道:“并没有!你帮我这么多忙,如果你有病,我可以试试!”
她刚穿越,对这世界了解不深。
等她对着世界的力量运转、医药脉案有了认知后,定能看出鬼枭的不对劲。
她有这个信心。
鬼枭勾了勾唇,道:“你什么病都能治?”
月倾城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我会尽力。”
她没把话说太满。
鬼枭就笑起来,揉她的头发,“好,我给你时间,治好我的心病。”
说着,他就消失了。
月倾城细细探究他话里的意思,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
“流氓!”
她怎么就成他心病了!
他那也不可能是心病!
男人走后,月倾城接着炼药。因为他之前那一手,她精力充沛,不需要休息了。
待药草全挥霍光,月倾城才爬回床上休息。
后半夜,冷冽的清香果然出现。
月倾城没睡着,人太疲倦时,反而不能入睡。
她闭眼假寐,鬼枭一出现,她就察觉了。
她倒要看看,这流氓要做什么!
然后……
她就发现,他先帮她紧了紧被子,生怕她着凉似的。
随后,摸了摸她的头。
一阵冰凉在她的发丝游走,入体时却格外温暖。
像在蕴养她的身体。
月倾城眼珠子颤了颤。
“睡吧……”
男人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宛如魔咒,她困意忽然上来,眼皮子越来越沉,呼吸变得绵长。
忽然——
眉心发凉。
他吻了她!
月倾城吓一跳,想睁眼喝退这登徒子!
然而他的手,也仿佛有魔力,那一下下在发间轻柔的动作,让她越来越困,渐渐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鬼枭坐直,目光在屋里一扫,皱了皱眉。
他挥了挥手,屋内药香散去,变得干爽起来。
原来是嫌弃空气不好。
干完这个,他的视线落在月倾城元炉的位置。
只要他想,小家伙体内的东西就会出现在他手里。
但他没这么做,只是看了一眼,不在意地移开视线,认真地看着她。
待天色渐亮,才如鬼魅般消失。
天亮。
月倾城睁开眼,神清气爽,令她好惬意。
想到什么……
她摸向额头。
那登徒子竟敢半夜潜进她的闺房,对她这样那样……
“哼!”
“小姐,你醒了么?该用早膳了。”春竹守在门外,听到动静便立马问道。
月倾城道:“春竹,我要沐浴。”
除了那一吻,他没做别的事吧?
她脑袋里,全是那个男人。
都快被他占据了。
她得洗个澡,冷静一下。
心里纠结成一团。
他到底想做什么啊,难不成真对她一个小屁孩起了什么心思?
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虽然只是这个年纪,却玲珑有致,实在营养太好造成的。
难道,他……
月倾城脸一烫,又冷下来,又羞又恼。
忽然无比想把原主的记忆都删掉。
作为她自己,绝对不通男女之事的。
都是从原主那儿继承来的。
这些事,让月倾城陌生、苦恼、纠结!
“小姐,今儿给那两位客人什么果盘啊?”春竹进来收拾床榻,一边问着话。
“不送!”
月倾城赌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