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天子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那朕等会儿,可得好好开开眼界才行。”
刘宏挥手,两人牵着战马,到了校场的起始点。
施令官询问完两人状态,将手中赤令旗举起。
随着赤令旗落下的瞬间,两人眼中同时斗意暴涨,催马狂奔。
胯下战马四蹄奋力,以最快的速度冲往横杆的位置。都是膘养的好马,灰黑两匹战马几乎是齐头并进,难分伯仲。
起始点到横杆的位置不算远,所以仅仅两个眨眼的功夫,两人距那横杆只剩两百步的距离。
两人同时放开手臂,拿起硬弓,搭箭上弦。
一连串的拿弓上箭动作,如行云流水,浑然天成。
由于天子说的是百步开外,所以两人也并未急着出手,而是在寻找最佳的弓射机会,亦或是在寻找着那股子射手独有的灵感。
一百七十步!
一百五十步!
一百三十步!
凝视着那枚悬挂半空的铜钱,蓦然间,一股子熟悉的感觉涌入身体。
就是这里!
李乘眼中一亮,没有丝毫犹豫,然则就在此时,异变突起,胯下战马猛地一个前倾,跪倒在地,将李乘扬落下马。
手里的羽箭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别说射下铜钱,连碰到都差了好大一截。
叮!
随着白羽箭的落空,一声清脆的声音紧接响起。
黑色的羽箭带着那枚铜钱,飞出了横杆。
孰胜孰负,无需多言。
两人各自回到双方将军那里,连赢两把的袁术自然是眉开眼笑,嘚瑟无比。
这也意味着,无需等待第三局的比试,就已经可以盖棺定论,今天的胜方就是,虎贲营!
见到李乘回来,吕布也没过分责骂,倒是身后的羽林将士个个垂头丧气,没了激情斗志,焉了吧唧。
“怎么回事?”
吕布询问起来,按理说,李乘不可能犯这种御马不当的低级错误。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该死的,偏偏早不来,晚不来,就在我出手的那一刻,战马就倒了。”
李乘的神情尤为懊恼,本来还指望他扳平比分,然后在最后一轮比试中,反败为胜。
现在却要因为他的失误,而不得不接受羽林军惨败的事实。
坠马之后,他也仔细检查过战马,身上并无伤口,也没有吃坏肚子。
战马倒地仅有须臾,很快便又站了起来,活蹦乱跳,和起初时一模一样。
不是战马的问题,那这个失误,就只能出在自个儿身上。
越想越是懊恼的李乘直接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望向吕布,满是悔恨:“将军,你责罚我吧!打我骂我都好,不然我胸口堵得慌,我简直恨死了自己!”
比试输了,谁的心里都不好受,更何况还压上了羽林军的尊严脸面。
吕布叹了口气,让他回去待着。
这个时候,该他和袁术去天子面前,听取比试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