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你的情!你不记得了?方才是她咄咄逼人,让咱们温家的名声扫地!”
握紧拳头,她这辈子从未这般丢过脸。
白薇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屠刀,扎进她的心口,最后摆出的证据,更是狠狠打她一巴掌!
温如宁在外,向来被人恭顺谄媚吹捧,哪里吃过这等暗亏?心里狠狠记了白薇一笔!
对她今次能够夺魁,并不以为意,肯定是白玉烟这吃里扒外的贱东西,联合白薇坑害温家!
“让她耍耍威风,二哥不会放过她的!”温如宁朝那些吹捧白薇的人,翻一个大白眼,“不就是得第一?有什么了不起?!”
温知意听了温如宁的话,心里叹息一声,说再多温如宁都不进去,她这种性子,早晚得吃大亏!
“她才十七岁,能脱颖而出,可见她是有真本事。你不能因为她出身低微,就将她看低了!”温知意叹息道:“若人人如你这般因为出身,将人分做三六九等,比不上咱们的家世,便不将人放进眼底,温家也不会有如今这般显赫!宁儿,温家富甲一方,虽有名望,却并非只手遮天。你这般性情狂妄不知收敛,终会尝到苦果。”
温如宁眉头狠狠一拧,温知意见她不快,低声道:“我只是告诫你一句,英雄不问出处,有真才实学的人,同样如此。温家往上数几代,先祖也是泥腿子出身,并非生来煊赫。”说罢,不等温如宁说什么,她跟在温琰身后离开。
温如宁撇了撇嘴,将温知意的话当做耳旁风。
白薇当众堕了她的脸面,她不会就这样算了!
转身看向坐在地上的白玉烟,眼中充满了恶意,呵斥一旁准备清理伤口的郎中,“你们住手!她是我二哥的东西,他的东西不喜欢被人染指!你们碰了她的腿,她不洁,是想害她被我二哥浸猪笼吗?”
这一刀扎的深,鲜血染红裙摆,白玉烟整条小腿都痛得麻痹了。
郎中闻言,提着药箱退散,哪里敢给白玉烟治伤?
听见温如宁的话,气得浑身哆嗦,“我的伤口不处理,我这条腿好不了!”
“管我什么事?烂的又不是我的脚。”温如宁蹲在白玉烟的身边,“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故意当着我的面,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让我对白薇不满。等场上出现相同作品的时候,我看白薇不顺眼,会囔囔她剽窃,让你们名正言顺的打温家的脸,给白薇洗清楚嫌疑!你真的是好手段,把我当枪使,我告诉你,还没人敢利用我!你吃里扒外,让我家的玉匠师输给一个丫头片子,我不会让你好过!”
白玉烟急得脸色涨红,她是把温如宁当枪使对付白薇啊!哪里是利用温如宁,帮白薇?
可这话万万不能说!
“啊——”白玉烟痛叫一声。
温如宁的脚在她伤口上狠狠一碾,威胁白玉烟,“你明天把白薇骗到满庭芳,否则你等着我在你肚子里放一个野种,让我娘下令乱棍打死你!”
白玉烟手指一紧,眼睫颤动,遮住眼底的阴鸷。
颤颤巍巍,伏低做小道:“我……我知道了。”
温如宁冷哼一声,起身离开。
姜家的人没有想到,白薇真的会赢了这一场比赛。
看着闹剧平息,白薇毫发无损的站在展台上,为首的中年男子,甩袖离开。
白薇对敌视的目光很敏感,觉察到来自姜家那一边的恶意。
她叹一口气,早就预料到这一种境地。
会长将事情全都安排好,擦一擦额头上的冷汗,再三赔礼道:“白姑娘,今日之事是我疏忽,才导致你差一点受伤,我难辞其咎。你将这枚印章收下,他日有事需要相助,大可来寻我。”
白薇还未开口,一旁的沈遇道:“收下。”
“谢谢会长,这是意外,你不必歉疚,今后小心一些便是。”白薇遵从沈遇的话,将印章收下来。
会长将一尊羊脂玉雕刻的白玉兰呈递给白薇,这是玉器大比属于魁首的荣耀。
白薇双手捧在掌心,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彻底有了归属感。
段罗春与高老寒暄着朝白薇走过来,“今日夺魁的是我的徒弟,前三十年,后三十年,都难以有人超越。说出来怕你不信,她入行方才两年!”
高老羡慕不已,“若是知道这地方卧虎藏龙,我随你一起来,不会错失了机缘。”
“你可错了,这丫头看重我的薄胎技艺,你就算来了,她也不会认你做师傅,你就是再找一个,也比不上我的徒弟!”段罗春很享受高老的羡慕,炫耀白薇,又顺带把自个给夸了。
高老呵呵补刀:“她的刀法与你的不同,薄胎不是师承你吧!”
段罗春瞬间哑火了,干瞪着他。
高老笑容和蔼,“白姑娘,改日能否切磋一番?”
“她没有时间,抽不开身!”段罗春将高老给拽走,就怕他抢走自己的徒弟!
高老扬声道:“我住在吴知府府中,你可以来拜访我!”
段罗春几乎要暴走,“你说你咋这般招人厌?莫怪皇上赶你出京城,让你好好反省!”
高老笑而不语,似乎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白薇看着要炸毛的段罗春,不禁失笑,这小老头真沉不住气。
“高老可结交。”沈遇低声道。
白薇一愣。
“他是太子太傅的兄长。”
白薇目光一变,她惊诧的问沈遇,“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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