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漂亮女人,各种各样的漂亮女人我都要,无论是卡洛斯的,还是草原上的,”巡逻骑兵不经意擦擦嘴角的口水。
“今天也真的有点邪门,那边森林传出的虫鸣声,怎么感觉瘆得慌啊?”队列最后的那名骑兵喃喃自语,抬头粗略地扫视了一下周围,森林中一片漆黑。
忽然,在那一瞬间,领队骑兵似乎感觉到什么,仿佛有什么声音靠近一般。拉起缰绳勒马停住,他下意识地地顺着轻微声音的方向看去,近了、近了,看着反射微弱月光的箭矢。
“敌……袭”领队骑兵还未来得及喊出第二个字,数支箭矢紧跟着破空而来,电闪雷鸣般的速度,巨大的惯性把他射落马下。他只能瞪大了双眼,看着同伴遭遇相同的命运,一股股血流从嘴角边不断溢出。
黑夜中,两百米开外的树丛,十几道人影迅速动了起来,其中几道影子手脚伶俐地跳出岩石、大树等藏身处后,灵敏的朝着这边小跑过来,翻看一个个尸体,查看巡逻骑兵的生死状况,还没死透的,便补上一刀,帮他摆脱痛苦的折磨。
新一轮的太阳尚未升起,天边才露出一丝丝鱼肚白,黎明女神的马车还停留在远方大地的上空。此时正是人睡得最甜美的时刻,拓野、乌滇两部骑兵经过一夜的篝火狂欢,大块吃肉、大碗饮酒,此时更是无比幸福沉醉在梦乡之中。
两夜一天的时间,乌滇、拓野两部联军分布四周的九支关卡百人队骑兵被消灭,剩下的唯一一支此时正待在大营内。驻扎大营外稀疏的三、四支巡逻队战士早已被柔黎先锋探马给掩埋在某个不知名的草地、树林下面了,化作来年青草猛长的肥料。方圆百里之内就只有联军大营内的三千余骑兵,不必担心柔黎骑兵的背后突然间会出现一把刀子。
月牙湖营地的三千多联军骑兵是一块最难啃的骨头,更是柔黎部落、赫离前所未有的强大对手。
十里,八里,七里,六里,五里,赫离心中默默地估计着距离,朝着谷卑希抬手示意,举起柔黎弓,双腿策马缓缓加速。接受信号的谷卑希神情一震,此时他不仅是侍卫长,更是柔黎部落首领大旗的掌旗官,立马抬高了象征着柔黎部落最尊贵人的大纛,高举着大旗紧跟在首领身旁加速冲锋。
“嗒、嗒、嗒”的马蹄声响起,打破了这片草原寂静,上千柔黎精骑越过了低矮山丘,出现在月牙湖的宽阔平原上,畜足脚力的战马驮着骑兵犹如泄闸而出的两股滚滚洪水,浩浩荡荡地奔流而下。
随着健硕的战马不断加速跑动,柔黎精骑抑制不住的兴奋愈加的强烈,“复仇、复仇、复仇”声音不断在耳边环绕,空气中弥漫着一片肃杀之气。
隆隆的马蹄迅速在这片平原响起,大地的震动感越来越强。昨夜篝火晚会,喝了几袋上好的奶酒,还在两个女人身上折腾半宿的须卜幺连迷糊中仿佛听到外边隐约传来一阵隆隆马蹄声,慢慢地,喊杀声、惨叫声不断传来。
听着这声音,瞬间觉察到什么,须卜幺连猛地一跃,拍拍脸、摇了摇头想要把脑袋中的迷糊感去掉,飞快地抓起衣服、弯刀、匕首,对着外面大喝道:“来人,来人,吹号角,给我吹号角!快点,不想死的话!该死的,有人袭击我们的营地!”
帐内赤裸着身子的两名女人,此时不知所措的张望着,眼神中流露出恐惧、无助的目光,相互紧紧地抱在一起,只能从对方身上获得一丝丝的支撑。
“大王子,不好了!有人进攻我们的营地,起码有着上千骑兵,他们冲进营地,不断朝着扔火把,西边的围栏木桩估计夜里被人放倒了,那边的营帐几乎都着了。他们的箭射得又快又准,已经有很多族人被射中,我们要怎么办啊?”一名侍卫慌慌张张地冲进帐篷,喘着大气惊恐地说道。
“吹号角,聚集兵马,我们这里有着三千多骑兵,他娘的,我就不信他们还能一口气吃掉我们!”须卜幺连左手提盾,右手握着马刀,走出帐外。
乌滇西边营地乱成了一锅粥,一顶顶燃烧着的帐篷发出浓浓的黑烟,乌滇人惊慌失措地从帐内跑出,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之前根本没有想到附近几百里草原内会有人敢进攻他们,这里可不仅是乌滇人营地,还驻扎了两千多拓野部骑兵啊。跑出帐篷的乌滇人抬起头来,刚想看看敌人是谁,猜测谁有那个胆子进攻强大的乌滇部,会不会是拓野部想武力吞并乌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