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容隽会在这里。
虽然这个男人有的时候很不靠谱,但是阮清歌就是知道,这个男人能带给她安全感,能保护她。
“谋杀亲夫?”
清冷不带温度的声音自萧容隽的口中脱出。
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揶揄的看着阮清歌手中化为白沫的银针,那双大掌,还紧紧的扣着阮清歌的手腕。
阮清歌闻言,神色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她挣脱手臂,嘟起嘴巴,抱怨道:“谁叫你这么吓人,说都不说一句。”
还有,那谋杀亲夫是什么鬼?怎么听着,心里甜滋滋的呢?
“你心里若是没有鬼,怎会如此?”萧容隽抱起手臂,垂眸看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阮清歌。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身子随着马车摇晃,她真的是不想和萧容隽说话!刚刚那一丝 好感都没了!
都没了!阮清歌哼的一声撇开眼帘,看向车窗外。
萧容隽在阮清歌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微微勾起。
半晌,萧容隽抬起手掌,攥拳在嘴边轻咳一声,吸引着阮清歌的注意力。
而那小女人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理会他,他心中有些不悦,枉费他还怕她受了欺负赶来,就是如此态度?
萧容隽眉间皱了皱,抬起一只大掌,紧箍住阮清歌的下颚,将她的眼眸转了过来,直到那一双漆黑圆亮的眼眸中只有他一人,萧容隽才满意的放开。
他挑起眉头问道:“刚刚是何事惹你不开心?”
他最不希望听到的,便是她在孙氏那里受到欺负。
阮清歌先是被萧容隽的动作弄得十分不悦,而当听到他的问话之时,本就无处抱怨的阮清歌,好似奔涌的洪水找到了出口。
她双手叉腰,一脸的气愤,“你说说!她叫我去,还不请我吃饭!像什么话!枉费我那般期待了!”
闻言,萧容隽面色一黑,果然不能期待在这个小女人的口中听到什么正常的话语。
“你可是饿了?”他挑了挑眉头问道。
阮清歌摇头,嘟起嘴巴,气鼓鼓道:“这跟饿不饿没有关系!她们真是太不懂事了!”
“咕噜噜!”——
然而,阮清歌的肚子却是十分的不配合,叫嚣了起来。
她话音一落,立马抱住肚子,大眼滴溜溜转着看向萧容隽,这脸打的,真是太狠了!
若是萧容隽敢笑话她,她一定银针伺候!
她愤恨的想着,便伸手摸向衣袖,可这一抹,里面空空如也,她记得她放在边上许多,怎么都不见了?!
萧容隽见状,心中不免有些好笑,他定定的看着前一秒还满脸羞怯,在下一秒好像丢失了喜爱玩具般沮丧的小女孩。
他在车厢内中央桌子的一处按了个地方,随之对着阮清歌道:“不用找了,你的银针在刚刚都被我用内力震碎了,来,吃吧。”
闻言,阮清歌眼底闪现出无尽的怒意。
萧容隽感知到一阵强大的内力向着他席卷而来,他顿时大惊,不好!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就在他打算强行压制住的时候,那内力好似消失了一般,一点都感觉不到。
而他垂眸看去,眼前的一幕却是让他狠狠的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