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让白凝烨很是好奇了,为何一个人好端端的,会在夜里哭泣?
究竟是病了,还是...思念某人成疾?他可记得,那萧凌被皇帝软禁,数月未曾出宫。
忽而,下面的院落传来一片慌乱的脚步声,阮清歌和白凝烨侧目看去。
只见那些小丫鬟急匆匆的向着西厢跑去,便看那小丫鬟嘴皮子动了动,随之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快!大小姐又哭鸣了!”
白凝烨和阮清歌对视一眼,眼底均是带着一丝好奇,不就是个哭泣,怎么闹得阵仗这么大?
就在两人悱恻的时候,忽而耳侧传来一声巨大的哭喊,那哭声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树叶都随之摆动着。
阮清歌顿时捂住耳朵,向着那声源的方向看去。
白凝烨眼神一眯,见那众人没有防备之时,抓住阮清歌的手,将她夹在胳膊下,向着那处飞去。
阮清歌瞪大了眼眸,想要惊呼,忽而伸出手捂住了嘴巴,‘该死的!怎么就不能告诉一声在飞!?’
随着两人降落,那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大。
白凝烨带着阮清歌落于黑暗的角落内,阮清歌站稳身子,理了理头发,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就在阮清歌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又美美哒的时候,白凝烨一双大掌砸了下来,按在她刚整理好的头发上,把她按在了地上,随之摆了个禁声的动作。
阮清歌一脸怒气,挥舞着手臂将白凝烨的‘狗爪子!’拽了下来,气鼓鼓的瞪了过去。
“老爷!月儿这可怎么办啊?你说,是不是那阮清歌回来,与咱们月儿相冲,才落得这般毛病?”
孙氏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出来,阮清歌撇嘴,多日没听见,还真是...一样惹人 讨厌!
“住口!清歌也是你的孩子,她被找回来你都不曾去看望!还在这里悱恻!像什么样子!”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那就应该是北靖侯,阮清歌的父亲,阮尚儒。
阮清歌闻言,心中冷冷一笑,还真是会说,她在府内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说过一丝好话,亦是,给她一丁点父爱以及衣暖美食?
“老爷,不是臣妾不去,是那梁王...”孙氏欲言又止,那声音已经越来越近。
“好了!莫要说了!该说的话说,不该说的,你给我藏在心里,现在还是月儿重要!”阮尚儒冷漠道。
“是!老爷,我们快去看看月儿吧!这怎么一天比一天严重!”
“哼!我就叫你找寻医师,那公文已经铺上,你为何要命人拽下。”
“老爷,家丑不可外扬,日后月儿可是要做太子妃的人...”
随着房门被打开,那声音越来越小,接下来的话,阮清歌一丝都没有听清。
她侧过身,依靠在墙角,斜眸看向白凝烨,见白凝烨正神色怪异的看着她。
她身子向后躲了躲,“你这般看着我为何?”
“你,到底是不是北靖侯亲生的?”白凝烨揶揄的说出了心中的疑问。若不是真真的听到,他定然以为外面那些都是疯传。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指了指黑暗的夜空,“这事,你得问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