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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不过是演得一场戏罢了,为的便是让涂楚蓝消除警惕。
可,阮清歌现在的模样,未免太惨了些。
就在萧容隽心底可怜阮清歌之时,阮清歌却是在咒骂,这货绝对有洁癖!可是她的药房!她爱怎么弄就怎么弄,管他屁事!
虽心底悱恻,面上却笑呵呵,顶着一头乱发,配上傻笑,好似疯子。
萧容隽深若古井的眼眸闪过嫌弃,退了两步,看向药房的方向,“你的药房,我已叫人打扫,虽是你的用处,却依旧在邵阳宫,规矩该遵守!”
阮清歌能说什么?心里翻着白眼,表面却点头哈腰,就差抱大腿,“是,王爷教训极是,是小人邋遢,没照顾好邵阳宫的一草一木,草民注意便是。”
萧容隽满意的点了点头,盯着阮清歌看了半晌,“你不必如此,你是本王带来的人,必要之时,可寻求本王庇护。”
“哎?”阮清歌呆愣的看着萧容隽,还没反应过来。
萧容隽别有深意的扫了阮清歌一眼,拂袖离去。
阮清歌站在大厅内呆愣了半晌,就连玉香出去重新打水都不知道。
反应过来时,阮清歌吓得直跳脚,那男人是把大腿伸出来让他抱吗?他是不怕皇上和皇后?要对付涂楚蓝明面来就行?
还有……他带来的人是什么鬼?画地为牢把她圈起来了?要用为急用?
阮清歌抖了抖,她可没忘两人之间的过招,这男人绝壁是抖M无疑!竟然还想拉拢她,可是她才不要和她去‘边疆’呢!这人什么时候走?找不到她不罢休吗?
就在阮清歌思绪飞出天外之时,玉香回来了,虽然能看出担忧,却是板着脸,看来还没有从早上的阴影走出。
阮清歌也没打算哄她,有些事得自己看明白。
洗过澡,阮清歌舒服了不少,掏出‘诸灵’也就是给萧容隽加了料的原药膏,涂抹在患处,不一会该肿的地方全消肿,淤痕也少了不少。
但是暴露在外的伤口阮清歌没有处理,那样太惹人怀疑了。
洗过澡,吃过午饭,又吃了不少小点心,为惠太妃弄好药,阮清歌揉搓着肚子躺在床上做梦去了。
这一觉,睡得有些不踏实,毕竟惠太妃正与恶狗作斗争,她怎么可能放心,却又抵不住倦意,没办法,就是这么纠结的人,心大。
——
萧容隽此时正在京郊一处茅草屋内看着下成残局的棋盘,一名书生模样的人紧张兮兮的站在他的身侧,“王爷,家师真的出去游历了。”
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遍,就连他自己都说腻歪了,可是眼前孤傲的男人就是不听,盯着棋盘看了两刻钟!
萧容隽神情专注,丝毫没被声音打扰,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手中执着黑子,目光冷然,指尖微动,将棋子放入其中,那书生眼前一亮,却不动声色,虽面露焦急,眼底带着玩味。
萧容隽斜了他一眼,若是他人,定将瑟瑟发抖,而书生却是目光坦然。
萧容隽站起身,抖了抖长袍不经意道:“残局已破,不要忘记赌注,再者,他要找的人,若是没我,踏破铁鞋也未必找到,还是叫他乖乖回来。”
“是!”那书生垂眉,暗暗吐槽,要不是萧容隽拿了两瓶药剂,还不说出制作者,师父也不会将他留下,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可不愿意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