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局势,不利于走动,便转了个弯。
自从萧容戡登基,萧容隽与镇南王府走动甚少,帝心难测,若想长命百岁,必将如履薄冰。
“刘云徽!刘云徽!死哪去了!快给我出来!”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此时阮清歌距离凉亭至少还有一盏茶的路程,而两人均是功夫卓然,五官敏锐之人。
两人对视一眼,刘云徽搔了搔后脑勺,“我不告而别,怕是安大夫等着急了。”
“去吧。”萧容隽抿了一口茶,淡然道。
刘云徽站起身,刚要离开,身形一顿,目光火热的看着萧容隽“在下斗胆,敢问王爷是如何察觉?”
萧容隽慵懒的依靠在围栏上,打量着刘云徽,穆然嘴角勾起洞悉一切的笑容。“眼神。”
“刘云徽!你再不出来老子生气了!”怒喊声越来越近。
刘云徽再不做停留,运起轻功,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烈日如火如荼,阮清歌喊道嗓子都冒烟了,问的下人,均是没有看到刘云徽的身影,莫不是那小子逃走了?
阮清歌两腮被气的鼓鼓的,煞是可爱,“不找了!就知道不靠谱!”一跺脚,打算原路返回。
一转身,却是囧了,这是哪?……
阮清歌弯弯绕绕走了一盏茶的功夫,这下彻底迷路了,周围连个问路的人都没有,愤恨的蹲在地上揪着杂草。
“什么破皇宫!根本就是牢笼!迷宫!修的这么大干嘛!躲猫猫玩吗?”
“迷路了?”冷清带着熟悉的声音响起,小小的身躯被暗影覆盖。
阮清歌缓慢的抬起头,见到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可是现下,她根本来不及欣赏,愤怒的站起身,“谁说我迷路了!我在捉蟋蟀!”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嗯?也能入药?”萧容隽揶揄道,天雪山那些日子,这小子见什么都说能入药,可是让一帮大老爷们开了眼。
愤怒的阮清歌根本没注意到萧容隽一身的冷漠消失不见。
“嗯!能入药!”阮清歌仰起头,气鼓鼓的说道:“王爷是大忙人,草民就不打扰了,捉了蟋蟀还要回去晒干!告退!”行了个礼,阮清歌转头离去,碰见这人就没好事!
在阮清歌的眼前是两天小路,她已经不记得哪条是来时的。就在阮清歌想要走左侧时,身后传来声响。
“站住!”
“王爷还有什么事?”阮清歌回首看去,萧容隽却是一愣。
昏黄的阳光投在白皙的侧脸,小巧的鼻子,殷虹的嘴唇此时紧抿,双颊透着淡淡的粉红,长睫扑煽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琥珀色的眼眸散发灼灼光辉,宛若上好的美玉,萧容隽忽然心头一颤。
若不是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他还以为心动了!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伸出长指指着一条小路,“这边……”
见萧容隽指引右侧那条,阮清歌眼眸眯了眯,这家伙是想借机报复?对着萧容隽行了个礼,疏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