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炎第二天早上醒来,双眼迷离,意犹未尽地看着我,还咂了咂嘴。
“老婆,昨晚我们又嗨啦?”他脸上带着未褪的潮红问道。
“死样,嗨不嗨你不知道吗?”我斜了他一眼,差点没把自己恶心吐。
“别说,我还真有点记不清了,就是感觉好嗨!”陈世炎揉着脑袋说道。
我不理他,径直起身下床。
“老婆,今天晚上你早点回来哈。”陈世炎在我身后暧昧地说道。
“怎么,你今天不去亲戚家了?”我回身问道。
“不去了。”陈世炎干脆地说道。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卧室。
婆婆气的床都起不来了。
我也懒得做饭,收拾了一下,拎着包走了。
接下来的两个晚上,我又让他享受了自嗨的乐趣。
……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终于熬到周一,我一大早就赶到潘晓甜那里,先给宋先生打电话约好了时间,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前往永盛律师所找韩叔叔拿钱。
路上潘晓甜一再叮嘱我不要乱说话,一切听她指挥。
到了那里正好是八点整,电梯里挤满了来上班的员工。
我们出了电梯,直奔韩叔叔的办公室而去,却意外地发现那扇总是敞着的门锁上了。
“怎么回事?”潘晓甜看了我一眼,问道,“怎么没人?”
“可能是咱们来早了吧?”我说道。
“有可能,走,坐休闲区等一等。”潘晓甜说道,拉着我去到大厅休闲区坐下来,拿出手机连了人家免费WIFI看视频。
看了几个小短片,韩叔叔竟然还没来。
我有点着急了,毕竟人家宋先生还等着呢!
“给他打电话。”潘晓甜说道,“按免提,我听他怎么说。”
我依言拨了韩叔叔的号码,结果里面提示我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大惊,和潘晓甜两两对视愣在那里。
潘晓甜噌的一下站起来。
“我就说,这老男人有鬼!”她说道,原地转了两圈,快步跑去工作区,咚咚咚挨个房间敲门。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忙跟上去。
潘晓甜敲开一个房间的门问人家有没有看到韩律师,对方回答没有,她道声谢,又接着敲下一个,接连敲开好几扇门,却没有一个人知道韩律师去哪了。
我心里开始发慌。
潘晓甜又敲开一扇门,没问韩律师,而是问人家领导办公室在哪里,那人说在楼上电梯左拐第一个门。
潘晓甜拉着我直接从楼梯噔噔噔跑上楼,一头闯进领导办公室。
领导是一个秃顶的男人,看到我们闯进来吓一跳。
“法律咨询请去楼下。”他镇定了一下说道。
“不,我不咨询法律,咨询一下你们所里的韩律师去哪了?”潘晓甜喘着气说道。
那人一愣。
“韩律师?他已经辞职了。”他说道。
这一声无疑于响雷在我耳边炸响,我脑袋嗡的一声,不顾一切地冲到那人面前。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一把抓住他的领带,情绪激动地喊道。
“干什么你!”那人吓坏了,用力从我手里抽出领带,后退两步,瞪眼道,“你们想干什?”
潘晓甜伸手把我拉到身后,示意我不要乱动。
“我们不想干什么,就想问韩律师为什么辞职,什么时候辞的职?”她冷静地说道。
“周五下午。”那人说道,“我事先也不知道,他很突然地跑过来跟我说要辞职,说是老家遇到了万分紧急的事,必须尽快离开。
他又不肯说详细情况,我想着毕竟是干了这么多年的老人,手头的资源又多,就说让他请假,哪怕一个月两个月都行。
但他执意说这事不是请假能搞定的,求我看在这么多年合作的份上赶紧批了他,他自动放弃了这个月的工资和奖金,周六忙了一天,把手头的工作和资源交接给了所里的同事,然后什么都没带,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听完这番话,只觉得眼前一黑,幸亏潘晓甜搀了我一把,才没有当场跌倒。
我紧紧抓住潘晓甜的胳膊,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个字。
果然,又被她给说中了,韩叔叔真的有问题。
潘晓甜看我一副支撑不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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