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拳头豁出去道,“我已经在小雪哪儿说过她丁海杏她是什么样的姑娘,人生地不熟的还能他们仨平头百姓连军区大门都进不去,只要小雪向着我这边,他们到时候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郝母闻言立刻拍着大腿道,“就是,就是,咱背靠着亲家这棵大树怕他们个球。”拉着他的手道,“儿子,你一定要给妈出气啊?他踹的俺的老腰还疼呢!”
“怎么回事?”郝长锁黑着脸,阴晴不定地说道。
“还不是事发了,我和你爸都慌了神,低三下四的急着向老丁家解释。”郝母简单地解释了下道,高兴地拍着手,拍了拍郝长锁的肩头道,“还是儿子有办法,这一回换咱高姿态了,我可警告不许那么简单的就同意海杏进咱家的门。”
“我说?”郝父欲哭无泪的看着讨论的自信满满的母子俩道,“谁给你俩的红脸,让你们看不清事态。”看着过于自信满满地儿子道,“人家就不用进军区的大门就可以整的你身败名裂。”不等他们母子辩驳又道,“人家有照片,一封匿名信,或者贴在大门口,如这种生活作风问题,捕风捉影都能让他身败名裂,就别提他这是板上钉钉了。”前所未有的指着他们俩又道,“长锁又没有跟人家生米煮成熟饭,你凭什么认为人家会维护你。夫妻都能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你这样的。你迷得住你对象,可别当她的家人都是傻子,你又不是不可替代的。退一万步,就算长锁的对象拼死保住了长锁的军装,你们结婚了,可你想过以后吗?你的事情闹的风风雨雨的,你还有进步上升的空间,这军区你对象她家能一手遮天不成。”
一番话说的郝长锁信心全无,冷汗深深,饱满光洁的额头,泛起密密麻麻的汗珠,慌了神看着郝父道,“爸,现在该怎么办?我已经六神无主了。”尖叫地说道,“不能让他们到部队闹起来,闹起来我可就完了。这身军装肯定保不住了,回家的话,丁家还不把我活剥了。”
郝父微微摇头,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唉……“现在人家是瓦片,咱是瓷器,不能硬碰硬。”
“儿子你把军长的女儿给拿下了没。”郝母迫不及地地问道。
“我已经向小雪报备过了,她知道我在乡下有个对象,是少不更事,错把恩情当男女之情。”郝长锁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道,“她相信我的说辞了。”
“那就好。”郝母拍着胸脯说道,忽然又道,“我说的是彻底拿下,你那可不行。”
“那妈您的意思?”郝长锁一脸懵懂地看着郝母不解地问道。
“你这傻儿子,彻底拿下她,让她成为你的人,跑都跑不了了,明白吗?”郝母直白地说道。
寻思过来郝母说话的意思,刷的一下郝长锁满脸通红地说道,“妈说什么呢?没结婚哪能干那事呢!”
“你别教坏孩子了,他们都是懂礼,守礼的好孩子。”郝父板着脸训斥道。
“俺咋教坏孩子了,俺这不是着急的。”郝母唠唠叨叨地说道,“俺这不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吗?只有吃到肚子里才保险,成了你的人,心才能向着咱郝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