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战常胜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势,统统选择了明哲保身,人家年轻人的事,还是少掺和。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战常胜黝黑的双眸此刻深不见底,视线犹如冰刃,毫不客气地朝丁海杏射来。脑中保持着一丝理智,如果不是对她知道了根底儿,她肯定已经血溅当场了。
丁海杏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双方认识,有些机缘,现在恐怕被他如利剑般的眼神给扎成了刺猬。
“说谁派你来的。”战常胜冷冰冰地说道。
丁海杏痛的呲牙咧嘴地说道,“那个解放军同志,大哥,叔叔,你说的话俺怎么听不懂啊!”
“你怎么知道十年前,我爬冰卧雪来着。”战常胜沉声道,“说!”厉声道。
“把脉把出来的!”丁海杏怪叫起来,“真的是把脉把出来的。”痛的哇哇大叫起来,“放手、放手,手断了,手断了。”淘淘大哭道,“俺真的是把脉把出来的,俺还把出来你身上的积年沉疴,你脑袋今儿早上还痛不欲生呢!”手指着脑袋道,“痛的时候恨不得把脑袋割了,当年做手术手法太粗糙了,血脉不痛,造成后遗症,情绪波动较大就……”
在他分神之际,丁海杏赶紧把自己的手撤出来,揉着自己的手腕,吃痛的说道,“这么粗鲁,痛死了。”
战常胜诧异地看着挣脱自己丁海杏,忽又闻言,看着瞬间红肿的手腕,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你真的是把脉把出来的。”犀利的眸子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她道。
“你自己看!”丁海杏举着自己的手腕道,本来皮肤就黑的她,此时被他给捏的地方清晰看见更黑了。
丁海杏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然后举手保证道,“我向他老人家保证,我真是把脉把出来的。”
战常胜眉目凝重地看着她,重新审视着她,那凌厉的眼神,堪比X光机,一寸寸扫视着她……
“马惊了,马惊了。”食堂外传来惊呼声。
战常胜嗖……的一下闪了出去,突然想起来,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你老实在这里待着,我一会儿再来审你。”醇厚的声音低沉,话语沉稳有力,不容反抗。
丁海杏可不是听话之人,只是回医院而已,又没打算逃,能逃到哪儿去。
食堂里的食客闻言丢下筷子也纷纷跑了出去,不知道是看热闹呢?还是一副热心肠。
丁海杏推开门出了国营食堂,此时正值饭点大马路上人不多。
“马踢人了,马踢人了。”有人大喊道,希望提醒路人小心。
丁海杏循声望去,只见战常胜朝着飞奔的烈马如闪电一般的跑过去。
当人们看见战常胜径直冲的惊马冲过去,拼命的嘶吼道,“快闪开,快闪开。”
“这马惊了。”
追在马后面的人拼命的朝战常胜招手,希望他躲开。
却看见他不怕死的,迎面冲向马儿,“啊!”大家看着马直奔着战常胜冲了过去,害怕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