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拾璎咬了咬唇,望了望娘亲,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道:“他……他很好;……”
“哦,怎么个好法?……你,倒是说来听听;”梅铭淞蹙着眉。
女儿娇憨的神态,眼里炽热的目光;……爹爹心里担心;他们的感情,发展得太迅速了。
“爹……,”拾璎拉长声音,揉着眼睛;说道:“很晚了,您别逼女儿;……反正,我觉得他很好!”
梅拾璎低着头,掩饰心里满溢的欢乐;她不想让爹娘看穿。她一个女孩家,怎么好意思,坦诚自己的心事呢?
“拾璎,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梅夫人眼尖,看她手拿着什么,藏在了身后;这是,不想让爹娘看到?
真是,什么也瞒不了!拾璎很无奈,晃一晃画册;说道:“没什么,几本画册;他……他画的画。”
“肖闯画的画?……画的什么,你还这么宝贝?”梅夫人接过画册,放在桌上,一页页翻看着;惊愕地问道:“这,这画像上的姑娘,都是你?”
“嗯,……;”梅拾璎羞怯得,不知将脸埋在哪;“他平常没事就画着玩,一画画就像能和我对话;也让他心里宁静很多;……”
“什么画?……”梅铭淞早看到了;他同样诧异不已。
厚厚的几本画册,装帧的风格不一样;最下面的那册,扉页已经发黄,磨损得厉害。手触碰到纸张,脆生生的,几乎要风化;……
同样作为男人,很难有几人,能像这年轻人,这样惊人的毅力,高度的自控力;梅铭淞很感动,眼睛有些潮湿;“……哦,我真没想到,这位肖少将……,总能给人意外的惊喜!”
梅先生和夫人对视一眼;站起来说道:“丫头,太晚了,爹娘也困了;……你也早些休息!”
拾璎送爹娘到曦睿居大门。
梅铭淞坚持,不让女儿再送;“丫头,明儿还得上班,你不用送了。爹娘走几步就到了;回去吧!”
“好,”拾璎止住脚步;“爹爹,娘亲,你们慢些走,晚安!”
晚风吹拂而来,梅先生携着夫人,边走边感叹;“可叹啊!……难得!”
一个在战场上打打杀杀并不可怕。一个应性的男人竟然能够画出如此婉约的工笔画。这个男人的心思细腻,还有什么,比这种深情的等待更熬人的呢?
“静山,拾璎心里有谱,你大可放心了;……接下来,就让事情顺其自然发展吧。”梅夫人轻声说道。
“下一步,就看女儿自己的选择了。”梅铭淞点头;“还有一关,很难过的;……看看,如何……”
“嗯。”漪玉夫人点头。
……
周末,东郊马场。
马场上,一位骑装靓丽的女郎,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白衣白马,身姿矫健,执辔飞奔,技术娴熟,不落后于人,不亚于男子。
东南方飞奔过来一骑,马上的男子,上身只一件白色衬衫,腰带随意地束着。脚上蹬一双铮亮的马靴,简装而行。他深邃的眸子,深情凝视着那道靓丽风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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