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站住!”
“哈哈哈,我偏不?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严艳一边往后跑,一边频频回望;见拾璎没追上来,开心地嚷道:“哎,你歇歇吧!……再……”
她跑得太专注了,“再见”还没说出来;只听得“哎呦”一声,与一个人撞个满怀。撞得她头昏昏,眼里直冒金星。
严艳一个趔趄,险些没站住。她心里不禁生气,抬眼望过去。
一位高个瘦削的男子,正怒目而视,瞪着她,嚷道:“你,长没长眼睛,怎么走路的?”
“你?……你才没长眼睛!”严艳气他;一个大男人,不能好好说话?也太不尊重人。“我好好地走路;谁那么不开眼,撞到姑奶奶我的!”
“你?”那名男子正在不堪,听她如此说话,心里十分不屑。瞥她一眼,说道:“有教养的小姐,成心往男子身上扑?决不会这样冒失!”
“瘦高个,说谁没教养?”严艳火大,也不示弱,怒怼着他。
梅拾璎气喘吁吁地跑上来;这两人怎么了?梅拾璎忙上来,劝开他们两个,“之……之翰哥,你怎么来了?”
见严艳真生气了,赶紧劝着她:“严艳姐,您甭生气;君子谦谦,以和为贵!……这是秦之翰;我家的亲人!”
拾璎说他,是“自家的亲人”;秦之翰心里舒服,很是熨帖。关切地问道:“小妹,怎么跑得这么喘?……没事吧!”
“之翰哥,谢谢关心!没事,我很好呀。”拾璎浅浅笑着,眸子里是暖的;她眉梢少有的活泛;“严姐姐陪我聊天;然后,适度地跑步运动。”
她轻悄悄的一句话,巧妙地告诉两人,彼此和她的关系。
秦之翰有些窘,礼貌地问好;“严小姐,幸会!刚才,是我唐突了,请您原谅!”
“呃……,这,不妨事!”对方竟这样客气,严艳不好意思。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哈哈,对了,这才好!”
拾璎巧笑着,望着秦之翰;“之翰哥,你还没走?……是不是,不打算回军队?”
“怎么可能?明日就回去的,”秦之翰笑道,“我探亲到家,看看父母亲。没脱下军装,始终是军人;军令如山倒,这就要走了,特来跟你辞行!”
“之翰哥,你客气了!”拾璎笑意盈盈,“伯父伯母都好吧!”
“谢谢,我父母都好!不过,拾璎,……;”秦之翰言语闪烁;他看看严艳,不知当不当讲,停住了话语。
严艳怎会不明白;她对拾璎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好呀,严姐姐你慢走!”
拾璎也不阻拦,她心知一定有事,也急于想知道。送严艳出了花厅;严艳告辞而去。
拾璎回转身来,问道:“之翰哥,这么急,什么事?”
“出大事了,部队紧急调防,往北;……双方要开火了!“之翰压低嗓音,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