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某谢过!……副官,好好送二位!”
陆霑豪客气将他们送走了。
问不出太多所以然来!拾璎胆大妄为,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拿去生事。到这一步了,要为拾璎挺到底。拾璎现在定是羞愧难当,躲在家里不见人吧!
他想出了对策,让姆妈去帮帮拾璎。
霑豪往家里打电话,跟姆妈说起来。高氏兀自生气,“拾璎不害臊,做出这等事来。”
“姆妈,拾璎是怎样的人,我们不清楚吗?……她,怎会?”陆霑豪劝母亲;“姆妈,她现在肯定躲在家,羞得不敢出门的,您这样,……;”
陆霑豪放下电话,副官已从军统回来。他右手拿一张图纸,递给了陆少;“旅座,这是嫌犯的画像。”
陆霑豪接过画像来看:上面的年轻人,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眼神犀利,紧抿的嘴唇似笑非笑;……这,不是别人,葛沛琛?
陆霑豪眉心一跳,心里一阵哆嗦。
他虽只远远看过他一眼;但,记得清楚他的模样。他们走在一起,很是亲密,相处无隙。他内心有些抓狂;真羡慕,嫉妒他,能够那么坦然、那么长久陪着拾璎;可,自己却不能够。
拾璎啊拾璎,终于知道,为什么铤而走险,你也要救他!终究,你做不到心如止水;嘴里说得很好,心里做不到;……
……
秦之翰进了大帐,看到昏迷的拾璎,很是讶异;“霑豪,……;拾璎怎么了?”
“她受到了刺激,突然昏了过去。”陆霑豪站起身,万分懊悔。“可能,我说话太重了些,吓着她了。上次,她头部受过重击,是不是没好彻底?……都是我不对;……”
“你别急,我看看!”秦之翰蹲下去,戴上听诊器,仔细检查起来。
陆霑豪局促不安,不停地搓着双手;“之翰,她……她不要紧吧!”
“还好,她很虚弱。本来,身体还没完全复原,这又受了凉;……要小心调理了。”秦之翰放下听诊器;说道:“我给她送服些药,过两天会恢复的。介于她这身体,我建议,立即送她回重庆。”
“好的,没事就好!”昨晚将她甩一边,确实很不应该;陆霑豪心下愧疚。
“霑豪,你呀,最近很反常!”秦之翰望着他。
“之翰,你要带兵,管你的部属;我又让你做军医;……昨天是宛如,今天是拾璎。不知道怎的,我这心里很担心,拾璎怎么突然昏迷呢;……”陆霑豪更加反常,这么语无伦次,非常少见的。
“你别这样,她头部受过重创,有淤伤,如果淤血没清除干净,会经常昏迷;……这半年时间,要她尽量多休息,调养好就行的。”
“好,之翰,谢谢你!”陆霑豪心有余悸,幸亏之翰在;“宛如医生还在养病,这两天,新军医没来之前,你就多担待,医务军事都要兼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