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淼淼的问题是,会喝酒吗?而不是喝酒吗。
但她这样问也无伤大雅,在旁人听来是尊重的,没有强迫给翟思思斟酒,以免翟思思不会喝酒不好意思。
不过出于女人敏感的第六感,翟思思觉得冯淼淼是看准了她这乡野村姑,铁定不会喝酒,所以才故意这么一问,企图让她下不来台。
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挑衅。
翟思思正欲开口委婉地说会一点点,身旁给她盛汤的靳乔衍插了一句:“她这两天胃不好,不喝。”
及时的胃不舒服,恰到好处地解决了这个僵局。
靳乔衍是明白冯淼淼的那点小心思的,但他选择假装看不懂,纯粹是看中了冯淼淼的能力。
棋子尚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不着急着弃掉。
但这棋子要是胆敢伤害到他在乎的人,那就别怪他不顾往昔功劳。
陈学友闻言笑道:“淼淼,你们靳总就是这么个宠妻狂魔,坐下吧,别忙活了,等会儿菜都凉了。”
早在陈家的时候,陈学友就见识过靳乔衍对翟思思的宠,不过不同的是,那会儿的宠爱是装出来的,现在,是发自内心的。
一句宠妻狂魔令得翟思思心里仿佛噙了蜜般,甜甜的,冯淼淼的挑衅也被冲淡了,端着靳乔衍盛的汤,唇带笑意地一勺一勺喝了起来。
她觉得,她越来越矫情了。
靳乔衍倒也不掩饰他对翟思思的宠,义正词严地回道:“她既然敢赌一把嫁给我,我为什么不敢宠着她?”
他想起蒋丁林常挂在嘴边的那句“女人是用来宠的”,并且用自身行动去贯彻这句话。
当然,不同的是他只宠翟思思一人,其他女人和他无关。
陈学友啧啧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可比我们那时候要恩爱多了,好,挺好的,家庭和睦融洽,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把注意力集中在事业上,成家立业成家立业,说的就是这个理!”
对此靳乔衍付之一笑,算是默认陈学友的观点。
冯淼淼倏然地瞥了翟思思一眼,随后若无其事地给陈学友盛汤夹菜,将每一道菜的做工都娓娓道来,仿佛沧澜是她家开似的。
由此换来陈学友的一通夸赞:“淼淼你真是敬业。”
冯淼淼莞尔一笑,仍旧表现得非常乖巧懂事:“陈总过奖了,我就是想着懂的多一些不坏事,你瞧,这不是派上用场了吗?”
言下之意要不是有她,以靳乔衍那冷若冰山的性格,这顿饭岂不是要吃得如鲠在喉?
陈学友哈哈地大笑起来,对她拐着弯说靳乔衍性格冷淡这一点,表示认同。
照顾完陈学友,冯淼淼又把攻势放在靳乔衍身上,道:“衍哥,公司明天早上九点开周会,费腾说让我提醒你别忘了,最近工作多,这个周会该由你主持,并且告诉我们之后公司的工作方针。”
靳乔衍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旋即冷冷地说:“食不言寝不语。”
无端被呛了一下,冯淼淼也没有觉得委屈,靳乔衍的冷淡她早就见惯不怪了,他的性子就这样,对谁都是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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