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篮球赛翟思思勉强过关,中午一行三人马不停蹄地赶往易城西郊的马场,准备开始第二场比赛。
打篮球翟思思还能耍滑头,下午的马术比赛,她一丝一毫的便宜也占不了。
别说骑马了,她连马也没摸过没见过,到时候往马背一坐,怕是她还没坐稳,蒋丁林就溜了个没影,连使诈的机会也没有。
费腾望着后视镜内神色凝重的翟思思,叹了口气。
这林哥处处刁难大嫂,到底想干嘛?
抵达马场,几人随便吃了些东西果腹,蒋丁林给翟思思找了个教练,教她如何骑马,自己则悠哉悠哉地躺在沙滩椅上,喝着橙汁看她学骑马。
马这种生物,在翟思思的印象中是温驯有加的,但一骑上马背,她就知道自己想太多了。
翟思思是新手,爬上马背的动作僵硬且生疏,刚爬上去,身下的马便一个高抬腿,前足高高举到空中,结结实实地将马背上的翟思思给摔了下来。
昨天半夜易城下了第一场春雨,大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马场是纯天然的草原,被雨水侵袭了一晚上,地上全是坑坑洼洼的泥潭。
这一摔,翟思思整个人都跌进了旁边的小泥潭内,泥水飞溅。
蒋丁林吃惊地坐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心里咯噔了一下。
好在翟思思反应敏捷,落地的时候双手撑在地面上,才没有跌了个狗吃屎,饶是如此,还是免不了浑身被泥水沾满,脸上也沾到了些,整个人好不狼狈。
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泥水,她愤恨地瞥了眼看台上的蒋丁林。
教练走过去伸手将她拉起,关心地问道:“女士,要不然还是改天再来吧,昨夜下了大雨,今天的场地不适合新手学习。”
翟思思赌气似的收回视线,抓住马上的缰绳,倔犟地说:“没事,再来。”
她倒是想改天,她能等,蒋丁林能等,可省卫生厅的人等不了!
蒋丁林以为能听到翟思思的求饶,还想着如果她放低一些姿态,柔顺地和他说一个求字,也许他立马就会打电话给沧澜,让他们准备最好的饭席。
但他没想到,翟思思竟然这么倔,宁可摔得浑身泥水,也不对他低头。
好样的,有点意思。
翟思思也是个骨头硬到让人头疼的人,原本她的目的是赢蒋丁林,殊不知一人一马交战了几回合,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非把这匹马驯服了不可,不骑着它溜上一圈,她决不罢休。
眼看着翟思思和马犟上了,蒋丁林既好笑又好气,重新躺在沙滩椅上,翘着二郎腿继续喝橙汁。
耗了整整一个小时,翟思思才顺利骑着这匹“有脾气”的马溜了一圈,看台上的蒋丁林已经呼呼大睡了,费腾也耷拉着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教练交代翟思思注意安全,离开了跑道,跑上看台将蒋丁林叫醒。
蒋丁林抹了抹唇角,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着被泥巴包裹得几乎认不出来的翟思思,挠了挠后脑勺,起身往跑道走去。
马场的工作人员将蒋丁林的宝驹牵了出来,他给宝驹顺了顺毛,嘘寒问暖了几句,一个纵身就上了马背,动作干净利落。
翟思思心中就是再讨厌他,对他的身手也是佩服的。
同时心中也隐隐担忧,蒋丁林一看就是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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