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没有做出任何格外突出的贡献,没有给任何上级和同事留下太好的印象----而陈富生却给了我这么大的一笔红包,实在是令我受之有愧。
跟我平级的那些大队长,他们的红包数目我大体也都知道,无非是十万左右,甚至还有五六万的。他们当中,有的已经在天龙工作了十来个年头,有的任职期间为公司创造了数百万的直接利润,但是他们的红包数额,却徘徊在五六万到十几万之间,基本上没有一个比我领的多。即使是公司最具权威的四大教官,确切地说现在还剩下三大教官,他们领的红包,也无非是比我稍高一点儿而已。毕竟,在天龙公司,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把戏。我的出现,没有太多人的认可,更没有太多骨干的臣服和羡慕。当然,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我知道这是陈富生给我的一颗糖衣炮弹,十八万,这是怎样一种赤裸裸的诱惑?在这个物欲纵横的年代,多少人为了钱而疯狂,拼命,甚至是杀人。而我,却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突然之间得到了这笔高达十八万的巨款。
由此联想到若干时日之前,也就是我刚刚加入华泰公司不久,就曾经接受过一次类似的‘糖衣炮弹’,齐梦燕的父亲齐光仁----那个叱咤风云的商界领军人物,竟然拿出数百万的金钱,换得我陪齐梦燕外出旅游数天。这种代价实在是过于大了一些。而实际上,我早已猜测出齐氏集团和天龙公司之间那莫名其妙的关系,陈富生和齐光仁,这两个商界巨头之间,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微妙关系。
然而,尽管对于我来说,很多事情已经渐渐明朗,但是关于TL组织的具体底细,却始终没有过于直接的线索。从理论上讲,天龙公司应该就是这个组织的寄生体,他们正是借助于天龙公司这个大牌子逍遥做乱,为所欲为,甚至是破坏中国高层的正常工作和生活。而根据我的观察,这个组织却始终没有露面,抑或说,始终没有让我查到任何蛛丝马迹。难道,是陈富生对我的信任度尚且不够?抑或是,这当中还有其它的原委?
盯着面前这张数额巨大的无码支票,我的心里忍不住开始了诸多的思绪。
确切地说,我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办公室内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我不用回头看,便知道是程心洁来了。
程心洁蹑手蹑脚地凑到我的身边,调皮地拿一只纤纤细手在我面前张扬了一下,笑道:“姐夫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呀!”
我装作一惊,赶快将那张支票翻了过来。我扭头冲程心洁道:“没想什么,你怎么出来了,又?”
程心洁倒背着手,样子显得十分可爱。她宛尔笑道:“姐夫你是不是想梦梦姐了呀?据我猜呀,你肯定是知道梦梦姐明天来,今天激动的不知所措了吧?”
我轻轻地拍了一下程心洁漂亮的小脑袋,笑骂道:“瞎说!”
程心洁用一根纤纤细指指画着我,笑道:“姐夫你脸红了呢!嘿嘿,看你的脸,红的厉害!害臊了?”
我捏着鼻子笑道:“没红。灯光照的!”
程心洁扑哧笑了,在我面前转起了圈圈儿。
我望了望程心洁,心里突然诞生了一个还算有创意的想法:快过年了,我怎么没想到给程心洁买套衣服?
从今以后,我必须要遵守一个处事原则:凡是能让由梦高兴的事情,我都要做。
因此,照顾好程心洁,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
在脑子里敲定这个想法之后,我转头冲程心洁笑道:“心洁,明天跟我把你梦梦姐接过来,然后给你们姐妹俩每人买套衣服。快过年了,漂亮姑娘要打扮的更漂亮。”
程心洁愣了一下,随即噘起了小嘴儿,扬着漂亮的小脑袋,道:“姐夫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梦梦姐的陪衬呀?如果梦梦姐不来,你是不是就不会想到给我买衣服?”
我汗颜地道:“傻丫头!你是由梦的妹妹,当然也是我的妹妹。即使你梦梦姐不来,我肯定也会给你买套衣服的。”实际上,我心里有鬼。也许正如程心洁所言,若非由梦的到来,我还真不想这样表现一番。我之所以想到给程心洁买套衣服,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是在我心爱的由梦面前,好好表现。
程心洁试探地追问:“真的吗姐夫?你心里真的也装着心洁?”
我微红着脸点了点头,道:“那当然。心洁是个乖丫头,姐夫当然记挂着。快过年了,你缺什么就跟姐夫说,姐夫一定尽全力满足你的愿望。”
程心洁乐的直拍手,凑到我面前,将脑袋停在我的脸前。
我脸上一热,闻嗅到了她身上那好闻的香水味儿,心里一阵特殊的悸动。不得不承认,有很多女孩子身上的香水味儿抑或是体香,有着天然的催情效果,令人一闻之下,便觉心旷神怡,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