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没说一声就走了,我也喝多了,早上才想起来,真担心你有事。”
秦洛呵呵笑了两声,回了自己的座位:“没有,昨天遇到一个朋友,他把我送回去了。”
“还好还好。”
宋诗颖突然凑近她,在秦洛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拉开了她的衣领,宋诗颖震惊,秦洛到抽气。
接着,宋诗颖暧昧的狂笑:“啊,洛洛啊洛洛啊,你跟你老公昨晚玩得也太激烈了一点吧,我说呢,今天气色怎么那么好,原来昨晚春风几度啊。”
她没羞没躁的说着这些话,秦洛快速的拉拢了自己的领子:“诗颖!”幸亏办公室没别人,要不然秦洛真会无地自容。
宋诗颖瞧她绯色的脸,立刻说:“这有什么,没有你才奇怪呢,前几天你这精神差的,瞧瞧,现在就不一样了啊,女人啊,是很需要爱情的滋润的,哦,男人的滋润也很重要,尤其咱们这年纪的,这很正常,很正常。”
宋诗颖越说越离谱,秦洛忍不住驳斥了她一句:“那你呢,昨晚是不是把严谨成给压了?”
此言一出,宋诗颖立刻扑上去捂住秦洛的嘴:“秦洛,你怎么知道的?”
……
一语中的。
秦洛再看她自然红晕的犹如少女的脸色,那真正由内而外散发的女性柔美,让人惊讶。
难道说雨露的滋润真的那么重要吗?
同时,秦洛也看到了深藏在宋诗颖那竖领衣衫内的真谛。
现在这个念头,恐怕保守的只有她这么一个了吧。
酒后乱性的一夜情满大街都在发生。
昨晚她发生了,宋诗颖他们也同样发生了。
实在没必要大惊小怪。
她抽回手,瞪了宋诗颖一眼。
宋诗颖也飞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嘿嘿笑了两声:“洛洛,你应该恭喜我才对,你说我都快三十了,是吧,不过,”她俯下身来,低语,“严谨成的技术很棒。”
秦洛的脑袋轰的一声,差点炸开。
宋诗颖扭着纤细的小蛮腰,挥手:“上课去了,这种事情咱们是没机会切磋的。”
她在办公室批作业,沈少川来了条短信。
我快递了个东西给你,你晚上用一下,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什么东西,说的这么含混其词的。
而且她真的觉得现在有够混乱了,是应该彻底与他了断了才好。
她也没问究竟给她寄了什么东西,只回,不需要,不会签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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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川看着她发过来的短信,嘴角的笑意丝毫未减。
她现在就像个受伤的刺猬,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其实他可以理解她的这种心情。
只是,要他放手,还可能吗?
中午的时候,宁采给他打了个电话:“少川,没忘了今晚去我家吃饭的事情吧。”
沈少川正在给市长准备演讲稿,眼睛盯着屏幕,听着她那边喜悦的声音,只是稍勾唇角:“没忘,我晚上去接你吧。”
“好,那我在事务所等你。”
“嗯。挂了。”
“拜拜。”
宁采坐进车内,助理艳羡的说:“宁律师,你跟沈秘书真恩爱,真让人羡慕。”
宁采笑意更甚:“有吗?”可是脸上确实是掩饰不住的骄傲。
她是沈少川。这是她二十几年来最为确定的一件事情。
她心高气傲,从未不肯轻易低头,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露出小女人娇俏羞涩的一面。
她早已规划好他们未来的道路,只要一步步平稳的走下去,便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个社会,要找自己自己爱的,又爱自己的,太不容易了。
她的婚姻也曾被父母操纵过,她也曾遇到过谈婚论嫁的心怡男友,可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她也曾疯狂的爱慕过别人,但激情过后,她发现那并不是她想要的。
直到遇到沈少川,他温文儒雅,他年轻有为,他谦虚谨慎,他是天之骄子,足以与她匹配,所以她觉得,这辈子,就是这个人了。
高贵的出身,漂亮的长相,优异的成绩,体面的工作,她是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富家小姐,她的起点似乎从一开始就比别人好很多,在她这二十几年短暂的人生里,似乎还没有她求而不得的东西。
如若再有一个与自己琴瑟和鸣的恩爱丈夫,再生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那么她这一生,可以说毫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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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回学校后就将沈俊轩的事情跟学校报告了上去,宋诗颖又签了请假条。
她一直在等刘主任找她谈话,处理一下这件后果有些严重的意外。
结果,她去刘主任办公室的时候,刘主任说已经知道了,而且还知道这并不关她的事情,军方与市政府的领导都对这件事情表示了高度关心,但没有苛责老师的意思,让秦洛下次注意点就是了。
这么隆重而高格调的关心方式,秦洛只能说自己运气好,沈俊轩的家长也明事理,还有沈少川和邱静安的父亲在前面顶着,她才免于责难。
她打算下班后去医院看看张文英和沈俊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