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正想着这些,莫小夏大叫一声,直接将我的手抓过去,朝着小臂狠狠咬了下去。
我哪里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大喊一声,想挣脱,奈何却被咬得死死的。
莫小夏的脸上顿时汗如雨下,整张脸都泛白了,这时候要是挣脱我的手,只怕她得昏过去,只能干忍者疼痛让她咬着。
一直等到岳芸萱将那块黑乎乎的羊肉丢到了火盆中,她才松了口。
“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要做关二爷那样的英雄的?”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那小臂隔着衣服硬生生给她咬出了血。
莫小夏擦了擦汗,白了我一眼:“我这是为了让你变得强大!”
这就是女人,对的是对的,错了也是对的,没成想解了一次蛊毒,得承受双倍的疼痛,刚才这一下,不亚于解蛊毒的疼痛。
“为何要用你的血?”我边包扎自己的手臂,边问岳芸萱。
通常来说,这带血的生肉都是动物的肉,本身就有血,干嘛还要多此一举?
而岳芸萱也同样用那鄙视的眼神看了看我,说我真是外行看热闹。
据她所说,那只金蚕蛊已经到了她体内,现在她已经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小蛊婆了,她的血其实也是一种蛊。
而这血婴蛊是那死去的蛊婆所下。
每个蛊婆之间都是互不相让的,所以下的蛊也是如此,也想着和别的蛊一分高下。
用岳芸萱的血,会让那些蛊虫快些出来,这样我们才会少点痛苦。
这么一看,还不如找几条蛇给我吸毒呢,至少没有这么疼。
而岳芸萱说那只是治标不治本,根本就无法清除这血婴蛊。
“那……为啥你没有在她的伤口上滴血?”我还是弄不明白,为何给我解蛊就得在我的伤口上滴上血。
岳芸萱叹了一口气,说什么男女有别,我中的蛊比莫小夏深,才会这样,还让我不懂就不要在啰嗦。
正在这时,莫小夏脸色突然变得很苍白,那股青绿之气又开始在脸上蔓延,样子甚是恐怖。
之前几次她都丝毫没有感觉,而此时却倒在地上,双眼泛白,口吐白沫。
岳芸萱一把将莫小夏翻了个身,一把扯开衣服,顿时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莫小夏的身体,那后背肤若脂雪,但此刻我却没心思去想这些,因为我明显看到那背上出现了九个黑色的小点。
那些小点犹如一颗颗黑痣一般长在了她的后背上。
这种情况我倒是见过一次,那还是小时候,我们村有人和莫小夏的症状一模一样,刚开始还以为是中了邪。
老爷子施展浑身解数也无可奈何,最后村里的赤脚医生才说,这叫羊癫疯,得送到镇里去找医生输液。
还别说,到了镇里,一针下去还真就慢慢好了。
“不好,她中了羊毛疔蛊!快去找九条水蛭!”我正想告诉岳芸萱得赶快赶到镇里去求医,却被岳芸萱抢在了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