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岳芸萱说,这种血婴,是绝对不可能复活的,但可以利用婴儿的尸体炼蛊,而这种蛊就是血婴蛊。
中了这种蛊,起先并没有任何异常,丝毫察觉不出来,但等到了第七天,体内的那些白色虫子就会钻出来,整个人都会溃烂掉。
要说是什么冤魂缠身,我兴许还能有办法,但这蛊术,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岳芸萱身上了。
而她却说,这蛊毒一般是无法察觉的,但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解毒的办法到不是没有,只需要一块带血的生肉,将体内的蛊虫给勾出来就行了。
“知道的还挺多,不过已经晚了!”此时从那木屋里走出来一人,而这人竟然就是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个蛊婆。
照这么看,那里面的血婴就是她的孩子。
刚才我们已经进去了那屋子,却并未看到还有其他人在场,这女人又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既然她早就知道姑奶奶住的地方,为何却不早动手?莫不是她原本就不住在那山洞里?
“你就是当年那个女人?”我张开手,将岳芸萱和莫小夏护到身后。
此时这女人笑了笑,本来看起来还十分光滑紧致的脸上却顿时堆起了褶皱,样子甚是可怕。
怪不得那些蛊婆都从来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
“夏平山的后人,哼哼……”说这话时,她一脸的嘲讽之意,可这女人怎会知道老爷子的名讳?
“如果我没猜错,你才是午阳哥哥的姑奶奶!”岳芸萱不知为何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那女人将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杵了杵,点了点头:“不错,看来那死老婆子什么都告诉你了!”
这是怎么回事?姑奶奶是我们亲眼看着她死掉的,怎么岳芸萱却说眼前这女人才是姑奶奶?
我正被这一切搞得晕头转向,岳芸萱低声对我说想办法把屋里的血婴毁掉,否则咱们今天谁也走不了。
说罢,偷摸在我手里塞了一个小瓷瓶,让我将里面的东西倒进那木盆的血液中。
虽然这蛊婆看起来十分神秘,但好歹是人,并非鬼魂之类,冲进那屋子倒不是什么难事。
我朝她俩使了个眼色,她俩心下会意。我拔腿就朝着那木屋里跑去,本以为那蛊婆还会阻拦一下。
但她似乎无动于衷,任由我往那屋里跑,刚跑到那门口,我却感觉浑身奇痒难忍,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爬动,随时都会破皮而出。
双腿犹如灌铅一般,举步维艰,别说进那屋子了,连爬都费劲。
这种难受的感觉只让我在地上翻滚起来,而此时我明显看到岳芸萱和莫小夏的脸上也隆起一个个小肉瘤,里面像是虫子在蠕动。
肯定是中了这蛊婆的蛊毒,但她俩中蛊还说得过去,可我从未接触过这蛊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着了他的道?
此时我已经痒得无法抑制,恨不能将这身皮给撕下来。
“千万不要用手挠!”岳芸萱抓住莫小夏的手,转身朝我喊着。
看她俩的样子,也是极其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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