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赶紧点头,心里激动万分,没想到这一趟如此顺利。
虽然对苗家蛊术心怀畏惧,但苗家人还是很热情的嘛。
那女子看着我的傻样,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笑过之后才开口,说我们来的正是时候,这夏平茹奶奶在这里可是有名的蛊婆,大家都很敬重她。
而今天正是她的七十大寿,晚上整个寨子的人都会在一起为她庆祝,寨子里最热闹的那家就是。
和这女子道过谢,就朝着那最热闹的吊脚楼走去,而没走几步,莫小夏就狠狠的踢了我一脚,那样子再明显不过了。
不就是一不小心被那苗家女子的声音给吸引住了嘛,有必要这么对我?
这苗寨就连路都别有一番风味,都是用石板铺成的,虽然那些石板并不整齐划一,但却更具风韵。
而这寨子以女子居多,男子相对并不多见。
不多一会,就到了那女子说的吊脚楼下,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位从未谋面的姑奶奶。
沿着那悬空走廊到了二楼,里面人声鼎沸,都在忙活着。
而那正堂中间一个大大的“寿”字格外显眼,两旁贴着红色的对联,右边书“福如东海”,左边书“寿比南山”。
屋子正中间从里到外是一张张拼接起来的桌子,足足摆了两列。
此时正有人将一张大红布往那桌子上盖。
看到我和莫小夏进来,这些人明显一副吃惊的表情,估计是很久没有外地人来这儿了。
而在这屋里,看样子年龄最长者应该就是那坐在上座的老人了。
虽然身着苗族服饰,但能坐在上座的,定然就是今天的寿星了,也就是姑奶奶了。
我拉着莫小夏,走到老人的跟前。
她头上带着高高的银冠,身着一件无领胸前交叉式上装,并没有一颗纽扣,而是以布带束腰。
而这衣服我倒是有所耳闻,据说在苗族称其为“乌摆”,上面是十分精细的刺绣,绣着桃花花块。
下身则穿着一件百褶裙,上面缀满了明晃晃的银片。
这在苗家就是盛装了。
老人看起来有些清瘦,双颊都陷到脸颊骨里了,我真担心这么重的银冠会让她承受不起。
她的眼眶有些塌陷,一双眼睛凹陷在里面,让眼角的褶皱显得更深了,脸上有几块较深的老年斑。
“您是夏平茹吗?”我试探性的问了问,毕竟在这种地方还是万事小心为妙。
老人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了我俩一番,并未说话。
“那个……我叫夏午阳,夏平山是我爷爷!”我继续说到,要真是姑奶奶,只要提及老爷子的名字,必然会知晓。
“那老家伙还没死?”她杵了杵手上的拐杖,下巴不住的颤抖,看起来是极其生气。不过这也说明咱俩没找错人。
“爷爷已经不在了!”换做别人这么说老爷子,我一定火冒三丈。
“不在了好,不在了好啊!”姑奶奶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但这有些嘶哑的声音却让人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