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死盯着他:“还记得我吗?”这声音极其阴森,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寒冷起来,我不觉打了个冷颤。
难不成这忠伯就是当年那个地痞?果不其然,忠伯一个劲儿磕着头,求这女人饶他一命。我颤抖着站起来,毕竟要是这女鬼就这么把忠伯给弄死了,那华哥他们不是逍遥法外了?再说了,等天一亮,这女鬼一消失,我不成了杀人犯了?
“等等!”我也顾不得心里的恐惧,走过去挡在忠伯面前。
那女人面目开始变得有些狰狞。
“你这么弄死他,只是徒增恶果,你想永远做个孤魂野鬼吗?就算你不在乎,那你孩子呢?”我鼓足了勇气说完,闭上眼,不敢再看她,生怕她一气之下又变成那半截的怪物。
还好,她没有发怒,周围的寒气也消减不少。
看官心下定在寻思,这女鬼如此厉害,为何不早来找忠伯报仇?看官有所不知,这枉死他乡的鬼魂,没有人招魂是出不来的,而我误打误撞,才将这苦命的母女给勾了回来。
我将自己和大国经历的事儿告诉了她,并告诉她本想吓吓忠伯,再让他投案自首。
“他不会自首,我帮你,你带我回家!照顾好我的孩子!”看得出,这女人的愤怒中带着丝丝伤感。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这女人直接附到了忠伯身上,忠伯再一次昏倒在地。
闹腾了半夜,此时天已快亮了。身边的小姑娘扯了扯我的衣服,差点忘了,这还有一个,得找个地儿让她安顿下来。
好在之前听老爷子说起过,说这矿场有个规矩,在下矿之前,会有专人先行进去,在矿洞里找一地儿,放上一碗水,说是为了让地下的亡魂暂时得以栖身。
想到此处,我在厨房找了一碗,盛上半碗水:“小妹妹,来吧!暂时只能让你呆在这儿了,等哥哥办完事儿,就带你们回家!”
那姑娘倒也懂事儿,看了一眼地上的忠伯就消失了。我小心的将那碗端到我的房里,放在了天花板上,也只有这里才是阴暗之地。
“走吧!”身后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虽然是忠伯的声音,却显得极其冰冷。
这鬼魂是受不得白天阳气的冲煞的,虽说现在是清晨,但为了保险,我还是拿了一把黑伞带上。
在警局,忠伯老实交代了和华哥一伙儿的罪行,这事儿也算对大国,对这苦命的母女有了个交代。
弄完这一切,已是日上三竿,我向警察讨来两杯水,淋在那黑伞上,感觉这伞微微动了一下,我知道这女人已经离开了忠伯的身体,回头再看这忠伯,像是依旧沉浸在昨夜的恐惧中……
审问忠伯的是一男一女两个警察,那女警察不得不说长得极其好看,穿上一身干练的警服,虽无倾国倾城之姿,却也落得个闭月羞花之貌。倒是那男警察,我总觉得他看忠伯的眼神有些奇怪,而且还将我那黑伞用手摸了摸。
难不成这人也是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