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盔甲的副将巴林躬身立在堂外。
“巴林听令!速速派人把皇叔找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末将尊令!”巴林不敢怠慢,立即出去安排去了。
“不古讷台!”
“属下在!”贴身侍卫不古讷台单膝跪地听候命令。
“随我拜访孙家,派遣五千卫队随我前往。”
“是!”不古讷台也赶紧传令禁军去了。
哼,孙家最好识时务,乖乖的把粮食交出来。要不然,我就让他那铁桶似得宅子夷为平地。竟然在背后看我辽军的笑话,以为缩在乌龟壳里我就没办法啦?敬酒不吃吃罚酒。
耶律洪真暗暗冷哼道。
是的,全镇的人都跟着衙门转移了。只有孙家没任何动静,仍然住在宅子里。
而此时的孙家,在正房书房的地下室里,孙家祖孙三代正各自坐在雕花木椅上。正神情严肃地商量着眼下的形势。
老爷子孙明远难得严肃的嘱咐说:“咱们手里这两万兵马现在还不是暴露实力的时候,一定要沉住气才行。”
“爹,那依您老看什么时候才是最佳时机?”孙文超问道。
孙明远没有回答儿子的问话,却把目光放在了孙子孙伟忠身上,问道:“伟忠说说看?”
孙伟忠沉吟了片刻,说:“咱们的实力说到底还是太弱了。经不起大的折腾。孙儿以为,咱们现在敲敲边鼓、捣捣乱还行。但若是参与大规模的战事,就不太划算了,咱们消耗不起。”
孙明远赞赏的点点头:“说得对,咱们现在要的是蛰伏。鱼蚌相争、渔翁得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不仅要做渔翁,还要做那只黄雀。所以,我们要耐心的等待时机,在双方两败俱伤,处于松懈的时候再出手。”
这时,静书在外面禀报:“老太爷,外面耶律洪真登门拜访。”
孙明远没说话,孙伟忠吩咐说:“不要开门,也别说话,让他在外面等着吧。”
“是!”
耶律洪真在孙宅外面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孙宅愣是连一个狗大的人也没出来。
黑漆漆的夜空被五千卫队高举的火把照的通亮,孙家的宅院被围的水泄不通。这样的阵势换做任何人都会乖乖的把门打开,孙府却能沉得住气,把耶律洪真晾在了那里。
耶律洪真忌惮孙家是镇上的地头蛇和孙家的暗势力,也不敢轻举妄动。可这样回去面子上有过不去,正在他懊恼、气恨之时,却听远处传来接连不断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听声辨位,耶律洪真暗叫一声不好。因为爆炸发生的地方正是南北城门士兵最多的地方。
耶律洪真翻身上马直奔北城门,边纵马飞驰边气急败坏的叫嚷道:“给我烧!把所有的房子都给我点着,我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我大辽国也不是好欺负的!”
于是,石岩镇上立即陷入了一片火海,几乎辽军所过之处的房子都被点着了,滚滚浓烟夹杂着火舌直上云霄,照亮了整个天空。
而辽军在这一场爆炸中损失惨重,折损将近三万人马。
耶律洪真在石岩镇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忌惮炸弹的威力,连夜逃回白山城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