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蕴,你脸上的伤已经完全痊愈,我也问了墨白,这不过就是宋典晗对他人的恶作剧,你如果真的要追究,那恐怕先去追究那个人比较好”。
御天正蕴知晓皇兄指的是贾昭庭。
“太子哥哥,如果不是那个娼妇歹毒心肠要害昭庭,我怎么会无辜牵连”。
御天正蕴刚说完立刻遭受到一计眼神杀。
“阿蕴,你应该好好改下你的性子了!你是公主,要注意言辞,不要张口闭口得娼妇,贱妇,这是你一个公主该说的吗?太傅教的行德、大体、从雅,你都还给他了吗”?
御天正翾自从明确了心意之后,他就不允许任何人去侮辱宋典晗,哪怕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也没有这个例外。
“……”御天正蕴低着头,不语,她手上一圈又一圈飞快的研着墨。
“好了,阿蕴,再研这墨还能上笔吗”?
“啪嗒”御天正蕴丢掉研墨棒,她心里就是有股气,为什么一向袒护自己的太子哥哥会对那个娼妇百般呵护。
“阿蕴,这事就到此为止,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去风月楼找她麻烦,我定不会轻饶,还有,不许再和那个贾昭庭有往来”。
什么?“太子哥哥!为什么你可以易容待在宋典晗身边,我不可以和贾昭庭在一起”!
“因为你是公主”!
“呵,那你还是太子,还有家世,你为什么和她走那么近”!
御天正蕴这张嘴是越发能说了,御天正翾看着自己妹妹,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应。
“哼,太子哥哥,这回我不能听你的”。
御天正蕴微微行礼:“皇妹告退”!
“你……”。
寒冬还未过,暖春已经来。转眼一个季节又过去了。
烟城,风月楼,宋典晗在写满数字的纸上,轻轻划掉一笔。
哎~整整三个月了,为什么她觉得像过了一年呢?
也许他不会回来了吧。揉碎那张纸,宋典晗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淡粉色衣服换上,她以前的衣服基本都是基于黑白灰,对那种少女喜欢的颜色通常都是嗤之以鼻,没想到现在也习惯了,原来习惯真的是件可怕的事情,它能轻易让人改变自己。
换好衣服,她走到台盆前,清理洗漱了一番,然后又到妆台前。
她抚摸上自己的脸,不过就堕落几天,这人已经憔悴成这个样子了。
拿起粉扑她给自己上了些粉,画了青黛,打了腮红,一个活脱脱的美人出世。
宋典晗拿起唇纸,轻抿了抿嘴唇,娇羞红唇惹人欲望。
接着她拿起点唇笔在自己额间点了个点,张爱玲说过,这叫朱砂痣,是人心口上永远抹不去的伤。
镜子里的宋典晗看起来就犹如挂像的美女,琼姿花貌,玉面淡拂。
她漾开笑容,“宋典晗,你真美”。可惜她和她无缘,做不好她。
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紫檀木盒,宋典晗打开门,走了出去。
楼下,春棉,沐晴,萃璃,萃青围坐在四方桌前。
沐晴拙劣的握着毛笔,最近她迷上了练字,凭着以前宋典晗教她练字的记忆,她努力的在白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说实话那字丑的无与伦比,但是她依旧不死心一遍一遍的写着。
萃青磕着瓜子,歪着身子看着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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