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相信了,陈婉约就是她的母亲。
不管她是不是那个诡异女人,她都是她的母亲。
陆宁没有再说话,就这样抱着她,看着河面发呆。
岸边的小公路上,偶尔会有车辆、行人经过,有人或许会留意到了他们,不过却没有啥奇怪的,最多也就是羡慕他们懂得浪漫罢了。
太阳慢慢爬到了头顶,气温更高,春天的气息更加浓烈。
徐徐的南风吹来,吹起宋楚词的秀发,也吹干了她脸颊上的泪痕。
从陆宁怀中挣了出来,再次双手抱膝,也盯着河面小声问道:“那么,从现在开始,咱们又是什么关系?”
陆宁笑了:“自然是老板跟助理,再不就是朋友关系--虽说跟你交朋友,会连累我的智商,但谁让我这个人善良呢?”
“滚蛋。”
宋楚词低低的骂了句,侧脸斜眼看着陆宁,眼神无比的复杂,犹豫着说:“如果、如果你是真喜欢她的话,我可以接受你的存在。”
陆宁依旧笑着,问道:“把我当你老子?”
宋楚词秀美皱起,淡淡的说:“我只有一个老子,无论他有多么的不称职。”
“嗯,这句话说的没错。”
陆宁点了点头,抬头望着太阳,微微眯起双眼说:“每个人,都只能有一个老子,无论他现在哪儿,都注定他会被人思念。”
宋楚词的话,让陆宁想到了父亲,也没有了再跟她开玩笑的心思,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宋楚词,我跟陈婉约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宋楚词一呆:“什么?”
陆宁想了想,才说:“我说--套用一句很文艺的话来说就是,我跟她的关系很纯洁,就像天山雪莲那样。”
“不可能!”
宋楚词脱口说道:“你骗不了我,我能从她对你的态度中,感觉出她昨晚得……”
“得什么?”
“得到了满足。”
宋楚词挪开了目光,不敢跟陆宁对视。
陆宁装傻卖呆:“啥叫满足?”
宋楚词又看向了他,眨巴了下眼睛,语气阴森的问道:“你真不懂我的话?”
“懂了,懂了。”
看出宋楚词又有翻脸的趋势后,陆宁连忙用力点了点头。
冷哼了一声,宋楚词又看向河面,不理他了。
陆宁揪下一根草棍,叼在嘴上又躺了下来,翘起左腿晃悠着,闭上了眼。
陆宁能察觉出,宋楚词这会儿的精神状态,要比那会儿强了很多。
因为她解开了心中最大的心结:陈婉约,还是她的母亲。
就在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正要说什么时,陆宁却抢先说道:“我以前在江湖流浪时,曾经跟朋友学过一种邪门功夫。嗯,如果那也算是功夫的话。”
宋楚词看向他,没有说话,摆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
太阳照在陆宁脸上,让他得眯着眼,继续说:“你看武侠类的小说吗?有没有在书上看到过藏边的密宗?”
密宗,就是佛教中的一个支派。
公元七世纪佛教来到东土后,受几代君主支持,很快就成了华夏第一大教,遍布整个东南亚。
不过因为佛教大力提倡禁欲的缘故,导致藏边那边人口锐减,所以密宗提出修行欢喜禅,以此来激励人口的增长。
(印度密宗就有这样的传说: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残忍成性,心性成魔,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去教化他。
观世音采取种种手段都无法降伏魔,无奈之下,就化为美女和他发生关系--在观世音温暖的怀抱里,毗那夜迦顿时化解了一切恶,心中充满爱,终于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
“经过密宗若干得道高僧的多年苦修,欢喜禅也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境界,其中就包括不跟女人发生那种实质性是关系,也能让她感受到如沐甘露的幸福。”
陆宁睁开眼,笑嘻嘻的说:“不过随着时代变迁,尤其是明清两朝对那方面堪称变态的禁锢,修炼欢喜禅至高无上的法门,也失传了。但无比幸运的是,我有个特别喜欢考古(用考古来美化山羊这个盗墓贼,陆宁觉得合适)的朋友,无意中在某个古墓中,发现了失传已久的欢喜禅修炼法,并视为珍宝……”
宋楚词的眼睛开始发亮,插嘴问道:“然后,你又死皮赖脸的缠着他,让他把这种邪恶功夫传给了你。又在陈婉约要跟你--那个啥时,你就用在了她身上。”
陆宁叹了口气:“唉,其实昨晚,我也想让你尝尝那种要死要活的滋味的,可惜最终还是没有舍得下手。”
“你敢对我施展那种邪门功夫,瞧我不--咔嚓掉你!”
现在宋楚词彻底相信陆宁,没有跟她母亲做出那种蒙羞的肮脏事,心情大好,拿捏出一副恶狠狠的嘴脸,伸出两跟葱白般的手指,在他裆部做出个剪刀的姿势。
把漂亮妞儿哄开心了,这让陆宁很有成就感。
往上一纵身,很不要脸的说:“你剪一个试试,能把你剪子蹦个豁子,用牙咬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