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本神做了什么事,为何要心虚?”水听雨面露不屑,讥讽道:“何必让农神因为尔等之人,浪费修炼时间在此耗时。”
念笑:“呵呵!”
水听雨脸上划过一丝薄怒,频频冲着农神使眼色,让他离开此地,现在就离开。
善笙捂着手指跌坐在地上,而水神却没有先管她,而是一直让农神离开。她孤零零的坐在地上,看上去可怜极了。
亲生女儿都不如同族挚友重要,水神是仁义还是假慈,令人难以捉摸。
“既然与我有关,阿雨我要听完在走。”木默言绕过水听雨身边,走到善笙位置,将人扶起来,坐在一旁的银椅子上歇息。
善笙垂眸掩盖住眼底的情绪,道:“谢谢,言叔叔。”
“别客气。”
水听雨仍站在原地,此时若再执意让阿言走,旁人一定会多想。他一言不发的走到善笙面前,用水咒治愈她受伤的手指。
殿内众道友都在静静的观望事态发展,此时却有一人站了出来。
只见他身穿橙色长袍,身后背着一把长弓,作揖道:“菩提祖师,天帝,稽查君念笑先是强 j 未遂,后是当众伤人,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应受到惩罚!还望两位明察!”
念笑见又有人蹦跶出来送死,不禁好奇的问:“师傅,这长得像个大橙子似的,是谁?”
散人真君:“火神,脾气比我还差的家伙。”
火神「祝垨」,持长弓以世间之火为箭,性子刚毅脾气火爆,膝下有一对双生子。
按理说水火相克,水听雨和祝垨应是冤家,但实际上两人私交甚好,时常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天帝:“火神,今日菩提祖师也在,此事会有了断。”
火神厌恶的看了一眼念笑,随后与散人真君相互对视,两人眼神不断厮杀,气氛诡异。
见状,念笑挑眉道:“金木水火土,神族五神,如今蹦出来三个,若小爷再不还自己一个清白,只怕今日要见血了。”
他说完,眼神冷幽幽的从善笙身上扫过。
“念笑。”菩提祖师开口叫了他一声,“此事莫要再拖。”
“是!”念笑低头作揖,一副乖巧状。
“祖师这话是认定念笑无辜?”天帝停顿一下,继续道:“那就请稽查君证明下自己的清白吧!”
乍一听天帝这话觉得没什么,可仔细一品,便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自问自答的方式在大家心里种下疑惑的种子,让众人认为菩提祖师认为念笑无罪,且有意包庇。
“小爷认为神族之人,多数都瞎!眼瞎心盲随风倒。”念笑抬头看向天帝,继续道:“只要张眼睛的人,都不会相信小爷能强 j 她。”
念笑用般若指着善笙,戏谑道:“我问你们,小爷长得是不是比她美?”
众道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面露囧色,说实话,小二爷长得确实比水神之女好看,可事情不是这理啊。
水神:“念笑,男人长得再好看,也有色胆上头之时,这证明不了什么!莫要狡辩了。”
随后,在水听雨身后坐着的木默言,轻轻扶起善笙从位子上站起来,走到殿中央。
善笙“噗通一下”双膝跪在殿上,哭泣道:
“天帝,我知小二爷身份高贵,善笙并不想让大家为难,今日之事,我…我不追究了,莫要因我一人,伤了和气。”
天帝面露同情,安抚道:“切莫这般言辞,神族一向就事论事,菩提祖师也是公正之人,莫要以小人之心测之。”
小女子虽受侮辱,却愿以大局为重,不惜忍辱负重,也不愿拖累他人,如此贤良淑德之人,倒是赢得众人的更多同情。
这下子,大家看念笑更不顺眼了。
念笑丝毫不在意,活得越久就越会对世间的冷酷感到失望。但只要黑暗间存一点光亮,冷酷中夹一丝温情,便有努力活着的理由。
他语气平静无波,道:“你们一口咬定小爷强j 未遂,可有想过我和她的武力悬殊?小爷若真想动她,有怎么会让她叫出声?还有她身上的破烂衣服若是我撕扯的,为何肌肤白皙无红痕?”
如此明显的证据,有心之人定能发现,可当你选择从众,随波逐流之时,你的慧眼和独到便已从双眸中消失,即便发现也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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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默言:“人间手段多,谁知小二爷会不会有独家秘方。”
念笑:“呦,看来农神很懂行情啊!想必是常客,若下次农神去青菊台或怡红楼,提小爷名字免单!”
“稽查君,还是不要转移话题的好。”祝垨压着怒气,道:“讲点东西拖拖拉拉像个娘们。”
火神是个急性子暴脾气,最烦磨叽和拖拉,如今被念笑磨叽到容忍极限。
“火神,你怕是个瞎逼吧!口口声声说我强奸她。”念笑漫不经心的看向他,悠哉道:“小爷在人间开青菊台,里面小倌长得各个都比善笙好看,我用得着饥不择食的啃一个怡红楼的姑娘吗?”
见善笙要开口说话,念笑直接打断道:“我给你要脸的机会,可惜你自己不要。”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善笙你想说什么?继续说小爷强你吗?小爷有洁癖,你觉得我会用一个被无数人用过的地方吗?你不嫌脏,小爷嫌!”
“当初你在怡红楼小爷看都不看你,如今你到神族,被万人上过了,小爷反倒去碰你?呵呵,你想得倒美。”
“善笙你之所以拉我下水,原因你我心里清楚,需要我说出来吗?”
善笙惊恐的看向念笑,眉宇间划过一丝震惊,随后双眸闪过一道精光,疯狂摇头,道:“我都说不追究了,小二爷,求你,不要···”
她这断断续续的话,让人联想翩翩,甚至有人以为是念笑在威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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