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是立刻带了人下去。
凌燕陪着君宸大半夜的起来往容妃宫里跑,但他眼观鼻鼻观心的看君宸这模样儿……
不太愉快!
也是!
毕竟没有哪个吃饱了撑的会在大半夜的起来到嫔妃宫里去,这要侍寝的几率很小,要出大事的几率倒是很大。
果不其然。
皇上到了华羽宫了,主子奴才都不敢出来接驾,这特么怎么个情况?
君宸今天也一反常态,只带了凌燕就去了容安雅的寝殿,容安雅穿着寝衣正坐在床上,双眼红通通的哭呢。
小模样儿跟受了天大的惊吓似的,见了君宸二话不说的扑进怀里,哭的直抽抽道:“皇上……臣妾……臣妾做噩梦了,臣妾想你……”
凌燕听的掉一身鸡皮疙瘩,连忙退后好几步。
君宸俊美无俦的脸微微绷紧,习惯性的伸臂将容安雅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脊背。
容安雅一哭就哭个不停,脑袋紧紧的贴着君宸的胸口,声音喑哑的不成调子,诉说着委屈,“皇上……呜呜呜……皇上你终于来看臣妾了。”
容安雅被弄回华羽宫的时候才刚刚醒来,就被平姑劈头盖脸的教训了一顿,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君宸后脚就进来了。
以至于她都没反应过来,君宸为何大半夜的突然来看她,也不知道她这一通哭能不能唬得过去。
很明显结果是让她失望的,没有听到自己臆想中的爱妃别怕有朕在这里这类煽情动人的安慰,倒是君宸冷笑了一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这般被吓醒,倒不知是做了什么了?”
君宸感觉到怀中的人身体猛地僵硬,了然一笑,眉目随即深邃,他捧着容安雅那一张被眼泪打湿的精致小脸,淡淡道:“你在怕什么?”
容安雅惊慌之下只好拼命摇头,“臣妾没有,皇上……”
“没有?”君宸嘴角一挑,推倒容安雅将她压在床上,将手伸进她衣服里,大掌抚上那柔嫩的肌肤,作势就要让她侍寝
容安雅没有如平常一样的羞涩接受,惊慌的看着君宸,忙道:“皇上,今日……今日臣妾不舒服,怕是不能侍奉皇上,可否缓几日再,臣妾,臣妾实在是……”
不得不说,她装可怜是装的成功的,君宸上一刻还仿佛要与她共赴云雨,现在却清冷的像要羽化登仙了一样,甩开她的手,站起身来,淡淡道:“既然不舒服,就在宫里好好养着,身体无碍之前,别出宫走动了。”
容安雅不可置信的看着君宸大步跨出了她寝宫一点留恋也无,平日对她的软声细语全都不见,她惊慌的不能自已,在殿外候着的平姑,见到君宸走了,才悄悄走进殿内,向容安雅说道:“既然如此,娘娘不如听皇上的话,近期别出来走动了,否则出了什么事,皇后娘娘也救不了您。”
君宸今晚特别奇怪,既不要御驾,又不让人陪着,就单独叫了一只凌燕陪他走回乾清宫去。
凌燕有些发抖,但见到皇上人高马大的走在前面,夜风扬起他的长发,皎皎月华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摇曳着,凌燕忽然有点心酸。
皇上好寂寞的样子……
可寂寞的皇上突然出声,“小燕子,容妃的信期是什么时候?”
“回皇上,月初初七。”
身为皇帝贴身御用太监,记住宠妃信期神马的都是分内之事,不过凌燕回答完这个问题就觉得不对劲。
方才他听见容妃说身体不舒服不宜侍寝,可是今儿个四月二十五,容妃一月两次月信?
这……身体还真有问题,不怪皇上让她禁足养身子。
凌燕想清楚之后抬头望了君宸一眼,只见他露出一个无比高深的笑容,然后……
他忽然觉得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