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最终还是挨着方恒坐下了。
好在,他看我的眼神并没有多露骨,好像……也没有多少情欲。
就在我迟疑着该如何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竟然想将柳芸给打发走:“你不是还有事儿吗?可以先走。”
柳芸反应挺快,立刻笑呵呵地起身,走时还不忘朝我使了个眼色:“是是是,瞧我这记性……小婉,把方总伺候好啊。”
这拉皮条的,我现在算是真正的见识过了。
其实乍一接触,柳芸这个人其实挺随和的,看起来并不像是坏人,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当初,我妈就是被她这副伪善的面具给骗了吧。
柳芸离开后,我便变得更为紧张起来,我在想着待会儿该以什么借口逃出虎口,脑子也有些乱。
这时,方恒突然朝我开口道:“我们见过。”
我吓了一跳,心想,他该不会是认出我了吧,但转念一想,也就见过一面,他顶多会觉得我跟席商衍有关系,应该没有去调查过我吧。
我讪讪一笑:“方总在开玩笑吗?我们好像没有过什么交集吧。”
方恒:“在飞机上。”
我故意做出一副思考的表情:“……飞机上?我还真是没什么印象了。”
方恒:“前一阵,小瑜跑回家跟我闹,说是有人不把她放在眼里,非得找人教训一下你,是我阻止了。”
我原本心一跳,以为是老子要给小的报仇了,但一听后面的话又不免有些诧异。
方恒:“知道为什么吗?”
我下意识地摇头,然后解释道:“我跟令嫒是有些小误会,为此,我还挂了彩,不过知道她是方总的千金,所以我也只能大事化小,把委屈往肚子里咽了。”
方恒嗯了声:“小瑜是有些任性了,以后她若是再找你麻烦,你可以直接联系我。”
我简直受宠若惊,但还是故作镇定地问了句:“对了,方总还没说,为何要阻止令嫒找我麻烦呢。”
方恒:“柳芸有没有跟你说过,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我怔忪了下,然后点头:“说过是说过,不过……她并没有说是谁。难道是方总的故友?”
方恒笑睨向我:“为什么是故友?而不是朋友?”
这一瞬间,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故友是指死去的人,我因为知道母亲去世所以才下意识的说成了故友,可是在对方看来,这就不合逻辑了。
我尴尬一笑,赶紧解释道:“柳姐之前提过一些,说是她的那个朋友已经去世了。”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席商衍,他应该是想要确认一下我现在是否平安。
我只好跟方恒说了句抱歉:“我去接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