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摇摇头道:“并没有听说过。”
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萧紫怡终于开口道:“陈伯一直生活在村子里,没听说火鳞果正常。”
江黎想想也是,这陈伯也不过一介凡人,怎么会知道火鳞果这种东西。
萧紫怡问:“你们有火鳞果的样子或者图示吗?”
白展扇反应过来,赶忙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摊开道:“这就是我们要找的火鳞果。”
陈伯接过纸张,凑近了仔细看半天才道:“哦,你们说的是鬼舌啊。”
“鬼舌?”江黎歪着头,不知道那又是什么东西。
陈伯解释道:“这鬼舌同你们给的这什么火鳞果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果子,但是大小差不多,颜色通红,果身有一层细小的鳞片。”
江黎迫不及待地问:“那为什么叫它鬼舌?”
陈伯道:“这鬼舌长在极热之地,我们这有一处温泉池子里就有一颗鬼舌树,如果有人死了,把鬼舌放入那尸身的嘴里,那去世的人便会慢慢化为灰烬,这是当年瘟疫时,村里人处理死者遗体的办法,称为天火葬。”
陈伯顿了顿,江黎慌忙起身从桌子上拿了一只茶杯,倒了一些水,给陈伯。
陈伯道了谢,喝一口茶润润喉咙,接道:“本来这果子没有名字,后来因为死者含住果子后,会从嘴开始烧起,火焰一起,看着死者张开嘴的样子,仿佛在说话,所以这果子便被称为了鬼舌。”
众人点点头,江黎代表嘴快,先开口问:“陈伯,能否请您带我们去一趟您说的那处温泉?”
这边陈伯还没有说话,萧紫怡到是插嘴道:“陈伯年纪大了,身体不便,我对这儿也熟悉,温泉我带你们去找,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吃了晚饭便去休息吧。”
其他几人觉得有道理。
陈伯起身道:“我去为你们准备几道菜。”
萧紫怡慌忙扶住陈伯道:“我们来吧,哪儿能麻烦陈伯您呢?”
剩下的几人连忙应和。
萧紫怡让陈伯坐回椅子上,而后对白展扇道:“你在这儿陪陈伯说说话。”
她复又指了指江黎和晚凤歌道:“你们两个跟着我。”
一女两男就这样进入了厨房。
还没看厨房里有什么,江黎已经先举手投降道:“抱歉,虽然不好意思,但我还是要说,我不会做饭。”
萧紫怡摆摆手道:“哎,本来也没指望你一个大老爷们会做菜,让开,让本小姐给你露一手。”
结果这大小姐才刚端起放碗筷的竹篓,便脚下一拌,差点叮呤咣啷摔作一团。
好在晚凤歌抱住了萧紫怡的腰,小姑娘才没有摔得四叉八仰。
江黎身手极快,几个点地,便将飞出去的碗筷全部抢救了回来。
江黎拍拍胸脯,把竹篓放好在桌子上道:“我的娘耶!大小姐你这是要做饭,还是要饿死我们啊,这儿一共就这么几副碗筷,你再给摔个稀巴烂,我们就只能就着锅吃了。”
晚凤歌把萧紫怡拉起来站正了,便松开手,一礼道:“刚才得罪了。”
萧紫怡都来不及怼回江黎的话,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晚凤歌抱她的画面,还有那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触在她肚子上的感觉。
晚凤歌捞起衣袖道:“还是我来吧。”
厨房的东西不多,江黎从后院里找到了几个番茄,还有一些小葱。
晚凤歌找到了一些米,不多,如果只是陈伯一个人吃,大概还可以勉强一段时日,但要大家一起吃,怕是不够的。
晚凤歌想了想,从广袖里摸出一只精巧的百宝袋,从里面提出了一袋面粉,还有几个鸡蛋。
萧紫怡瞪大眼睛,指着那些东西问晚凤歌:“你们门派出门不给银两吗?还要自己带食材?”
晚凤歌没理她,到是江黎乐呵呵地回答道:“不是啊,外边的东西吃多了,总还是喜欢家里的味道,晚凤歌带着些食材,现做现吃,美味。”
萧紫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古怪,却没有多说什么。
晚凤歌拿了面粉,兑了水,便开始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