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地摇头。
楚辜看她摇头却不说话,心里更急了,但是也不敢急她,耐心地哄道:“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里都疼了,若是皇上真说了什么话,你也别往心里放,听着我一个人的话就行。”
他这般照顾她的情绪,简锦一时不好意思掉眼泪了,立马收住伤感之意,抬眸问道:“刚才你在岸边等着就是了,怎么又着急游过来?”
楚辜以为她哭是在心疼他,笑着擦她脸颊上悬着的细小泪珠,语气愈发温柔,“我来时看到皇上往你杯里倒酒,这么冷的天带你游湖,身边又只有一个宫人跟着,我难免会多想,”说着又忍不住将她虚虚搂着,“幸好你没事,要不然眼睁睁看着你喝了那杯酒,我肯定受不了。”
简锦也往他怀里靠,轻声道:“我没事……”
正说着,楚辜突然将她拉开,失笑道:“我身上还湿着,得要去偏殿换一身。”
随后两人去了偏殿。楚辜站在屏风后面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宫人就守在外边伺候,都个个低着头,不敢瞧一旁的简锦。
其实他们心底都知晓,这位甄侯府的‘二公子’和燕王是什么关系,最近宫内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更别提外头怎么传他们俩了。
楚辜走出屏风后就将全部宫人都撤下去,又关上殿门,他转过脸看到简锦没换衣裳,就将她往怀里带,摸了摸她身上几处地方,笑着道:“身上比我还湿,怎么没换掉?”
简锦正要回话,楚辜却一个劲地往她身上压,最后竟是被他压到在桌上,他勾着她的脸,幽沉深邃的眼睛里跳跃着炽热的火焰。
简锦赧然地别开眼睛,两片脸颊却透出薄薄的绯红,犹如春时映出云端的朝霞,明艳得不可直视,楚辜瞧着瞧着更痴了,轻笑着往她颈窝处探,故意道:“这里这么香,是用了什么香料不成?”
简锦却是双手捏拳轻轻推开他,“这儿不合适,你别妄动……”
楚辜却是一个劲地看着她,还没有等她把话说完,就已经忍不住俯首亲了上去,简锦立马被堵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哼哼的声调,用拳头推开他更是不行,反而被他一把捉住双手往头顶上扣。
等厮磨了一阵子,男人才将她抱到里屋去,纱幔一掀,两道人影重重地落在绵软的被褥之上。
外头也重新落起了雪,纷纷扬扬,下了许久才渐渐止住,殿内激烈的动静也悄然归为无声,宫人也不敢打搅他们。
等简锦醒来,放眼窗外已是暮色将近,天色暗沉,压在松枝上的雪噗嗤落下,不断砸到窗面上。
她支起身子侧着头看沉睡中的男人,鼻梁笔直,眉目英挺,睡梦中嘴角还微微上扬,似乎梦到了很愉悦的事。
简锦是越看他越喜欢,也越来越放不下,可念及白天皇上要求她发下的毒誓,心里禁不住一阵沉痛,饶是春宵帐内暖人气息,也丝毫暖不透她肺腑之间的冷意。
她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触感很是热意,随后忍不住抚上他的嘴唇,轻轻地摩挲了下。
眼见着男人呼吸渐重,将要醒来的样子,简锦骤然翻身跨坐在他腰腹间,而后俯身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下去,像是往日他对她般粗暴,又带点温柔的怜惜。楚辜闭着眼主动来勾她的唇,重重地研磨,等到压在他身上的小女人气息不稳时,他才缓缓睁开眼,将她拉下来往他怀里躺。
“刚才皇上有跟你说什么吗?”楚辜摸了摸她的头发,随口问了句。
简锦道:“他让我离开你。”
楚辜立马盯住她,“那你应了吗?”
看他这般严肃,简锦忍不住轻笑起来,勾了勾他的鼻尖,道:“我是骗你的,皇上没有跟我说这些,他先是让我在一旁看他钓鱼,钓不了鱼就陪他到船上去烧酒赏美景,然后你就来了。”
楚辜深信不疑,又纳闷道:“我分明看到你哭了,怎么会没事?”
简锦不想让他多想,就故作轻松地打趣道:“难道你希望我有事?”
楚辜狠狠地揉了揉她的头顶,“瞎说什么。”
简锦仰头看着他,弯了弯嘴唇。
楚辜看得心动,愈发抱紧她,也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注视着她的一双乌黑眸子,无比郑重地道:“小锦,你再等我一些时日。到时站在我身边的人只能是你,也只有你。”
简锦偎在他怀里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