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茹可不想被别人误会她跟简锦有染,心下又羞又愤恨,面上的笑意也僵了一僵,随即皱眉低声呵斥道:“简二公子这么要做什么?”
简锦却不以为然,虚虚搂着她的肩膀便凑过来,手里还端着一杯盈满里的酒樽,随着动作起伏,一不小心把萧茹今日精心准备的葱绿织锦裙打湿了。
萧茹这下可气坏了,连忙要把人推开,谁知道肩膀被见锦搂得愈发紧,竟然挣都挣不开。
她看到旁人的指指点点,好像她真的跟这个纨绔子弟有染一样,不由又怒又愤恨,咬牙切齿低声呵斥道:“你不领我的情也便算了,为何还要这般羞辱我?!”
“你说呢,萧小姐?”
简锦慢悠悠笑,微眯了眸儿,两颊染红,真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但是她心里十分清楚,萧茹这人心胸狭隘,有仇必报,之所以要陷害她,只是为了一件小事。
之前的一回宴上,“简锦”喝得酩酊大醉,错把萧茹当成青楼的美人,勾了她的腰压调戏,萧茹怒极之下连扇几个巴掌,扇得他脸颊浮肿,犹为当场的笑话。
但萧茹并不就此罢休,为了在这场宴上让她出丑,暗地里买通各路人马,时机一到便狠狠拉她下马。
简锦说做就做,直接将酒樽抵到她嘴边。
萧茹咬着唇羞愤难当,眼里更是喷薄出一簇簇怒火,简锦手上力道渐大,接着指腹撬开她的嘴,紧接着把酒往里一倒。
萧茹自然知道这酒的厉害,哪里肯喝下,酒刚入嘴,吓得立马一挥手把酒樽甩开了,而简锦也不拦着,冷眼看她弯腰剧烈咳嗽。
好一会,萧茹才恢复过来,胸中怒气却渐渐窜上来,正要理论身子却一僵,她的耳垂正被人柔柔摩挲,耳边是少年含笑的嗓音,“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勾当。”
虽然这话只有两人能听得见,旁人一概云里雾里,萧茹却仿佛听到了惊天秘密般不可遏制地睁大眼睛。
余光尽数览过众人揣测的目光,犹如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衣服,她羞愤至极,又愤恨至极,脸蛋更是一点点涨红,直至眼中吐泪,咬着唇指道:“你,你这人蛮不讲理!”
众人见她这般羞愧,不由心生同情。
又见简锦掀唇轻笑,神态慵懒,明显是一副轻佻浮浪的纨绔样儿,实在是难以入目,众人又都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简锦一概不理,作势要拉她。
萧茹真真被这个疯子吓怕了,心急之下往后一仰,却意外跌在地上,又怕简锦继续跟过来,连忙往后爬了几步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虽然丑态毕露,但也赚住了众人的同情心。
她流着泪道:“你别过来!”
倒成她要霸王硬上弓了,简锦也不令她失望,一步到她跟前,又露出笑,展出一口洁白整齐的贝齿,眸儿如被湖水涤过一般,亮而清明,哪里是喝醉的样子。
萧茹一愣,随即瞪大眼道:“你竟敢骗我!”
简锦在她面前蹲下身,轻声道:“不骗你,我还有活路?萧小姐,我简锦不是个能藏得住东西的人,这回我勉强给你个面子,就不揭你老底,败坏老萧家的门面了,但是如果还有下一回,保不准我会干出什么事来。”
说着她又捏了把她的脸蛋,“你也知道,我一贯浪荡惯了,也无拘无束惯了,什么事都困不住我。”
萧茹死死盯着她,眼里似有惊讶,愕然,甚至有点怯意。
从前的简锦可是个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心中哪有半点城府,哪回不是被她耍得团团转,可今天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还没有等到萧茹想透,简锦已懒得理睬,而继续待在宴上又要忍受众人无声唾弃的目光,正迟疑时,简照笙却走了过来。
萧茹知道简照笙性子温和宽容,对人和事都公正严格,绝不偏袒,心中一下子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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