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弱鸡到底什么人?”就算是哪国的公主,还能越得过王爷去?
胭脂对洪田田没有半分好脸色,“就算是给你个机会让你重新投胎,你也是及不上三小姐半根毫发的,咱主子这辈子就是三小姐的人了,你就别再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了。”
……
一夜之间天偷偷的放晴了,金色的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看得人心情也明媚了两分。
唐嫃拥着被子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旁边空了的另一个被窝,昨天被填得满满的心空了一半。
天没亮谢知渊就走了,她迷迷糊糊的挂在他胳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撒了手。
见她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紫兰机灵的上前道:“据说花公公哭了一宿了,小姐要不要过去看看?”
唐嫃恍惚了一瞬,想到花公公还在水深火热里煎熬,立刻惊醒跳下床,谢知渊离开的那点惆怅很快消散。
唐嫃裹着厚厚的冬装,直奔花富贵居住的小院,望着锁得死死的门窗,觉得花公公实在太可怜了。
“洪田田也在里面?”唐嫃小脸紧绷,紧蹙着眉头问。
“是。”
主子的吩咐他们不能不听啊。
他们在心里替花公公烧了一夜的香,很仗义了哈。
“打开!打开!把门打开!赶紧的!”
恭王叔叔太坏了!太坏了!太坏了!
专往花公公的痛处上洒盐啊!花公公难道没有自尊心的吗!
太可恶了!
怎么没动静了?花公公不会被气死了吧?
准王妃的话没人敢不听,护卫们快速拿着工具上前,开锁的开锁开窗的开窗。
“是三小姐吗?三小姐救命啊——”屋里传出花富贵沙哑的声音。
唐嫃上前两步扬声道:“是我,花公公你还好吗?”
花富贵泣不成声。
木板条被一一撤下,锁也开了,唐嫃当先走了进去,脚下一沉,是花富贵扑了上来,“三小姐呀!老奴要死了啊——”
花富贵形容憔悴凄惨,一看就是被蹂躏了,唐嫃于心不忍的哄着,“没事了没事了……”
看向洪田田的目光十分不善。
洪田田浑身酸疼,两条胳膊还软趴趴挂着,起身都不方便,“看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这事有什么好哭的,谁也没少块肉,在自己的屋里,该吃吃该睡睡,不就是多了个她吗。
花公公嫌她碍眼,她还嫌耳膜疼呢,于是找了个角落,凑合过了后半夜。
洪田田走到门前想说什么,可花富贵抱着唐嫃的腿,不停的哭诉他的委屈辛酸,她怎么也插不上半句话。
戏精!
听到院外莺儿和雀儿的声音,洪田田最后盯着唐嫃看了一眼,便越过他们离开了这座小院。
改天再找小弱鸡好好聊聊。
“……是在剖我的心呀!三小姐!我不活了!我还有什么脸面!”
“嗯嗯嗯呢,恭王叔叔太坏了,他是坏人,我们都不要理他了……”
“……咱们娘俩这就收拾收拾回京,咱回宁国侯府去,让他孤家寡人在这待着吹冷风……”